前方出現了一家賣鞋的店鋪,店麵不大,但還算整潔。
我們滿懷希望地走進去,滿臉堆笑地向老板打聽古玩街的位置。
然而,不出意料,老板一臉茫然,啥有用的信息都沒告訴我們。
我們滿心失落,又繼續往前走去。
沒一會兒,來到了一家商店,懷著一絲期待走了進去,又是一通打聽。
好在這家老板似乎懂點這方麵的情況,他看著我們,緩緩說道:“九龍這地方啊,沒有什麼古玩街。”
聽到這話,我們的心瞬間跌到了穀底。要是有古玩街,我可以想辦法搞到錢,解決眼下的困境。
但是這沒有,這下可真是讓我比吃了蒼蠅屎還難受,感覺胸口堵得慌。
我們無奈又沮喪地走出店外,望著熙熙攘攘的街道,一時之間竟不知該何去何從……
“三哥,我有一計。”馬玉良突然湊到我跟前,神秘兮兮地說道。
“怎麼,張良要獻計了?”我斜睨了他一眼。
“害,三哥,你彆小瞧我馬玉良,我腦子裡可是滿滿的智慧,那智慧多得都快溢出來了。”馬玉良拍著胸脯,一臉驕傲。
“行了,你彆老太太賣西瓜,自賣自誇了,有主意就說。”我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三哥,你不是忘了吧?你脖子上還掛著一個獨一無二的東西呢!”馬玉良擠眉弄眼地暗示著。
“哦……合著你在打我西王賞功的主意啊?”我皺起眉頭,瞪著他。
“我的親哥喲,是你自己說的車到山前必有路,咱兩個大活人總不能被尿憋死吧?咱把東西賣了,很快就能回去吃香的喝辣的了。”
“聽你這話,你也要考研啊?先不說能不能賣出去,這邊現在連成規模的古玩都沒有,誰認識這東西?就算有人能要也就百來塊錢,我大幾百萬的東西賣幾百塊?你怎麼不說把你扳指賣幾百塊?”
馬玉良一臉壞笑,“嘿嘿,三哥,我的扳指沒帶。”
“哎,對了三哥,咱好像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馬玉良猛地一拍大腿,眼睛發亮。
“直說,彆繞彎子。”我白了他一眼。
“咱倆借個電話打給把頭,或者其它人不就行了,到時候讓他們轉錢過來。”馬玉良興奮地說道。
“哦,這個我也想到了,可打電話容易,那你記不記得把頭他們的號碼呢?”我雙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三哥,彆鬨,把頭的電話隻有你有。”馬玉良一臉無奈。
“我有是有,可把頭三天兩頭換號,隻有他找我,再說了他最近用的號碼我也沒記住,其它人也是一樣,要不然我早特麼打給他們了,還用得著在這當討口子?”
“好吧!三哥,咱倆一樣,我也沒刻意記他們的號碼,這下可完犢子了,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啊!咱接下來怎麼辦啊?”
“還是那句話,車到山前必有路,我有個下下策,不知道你敢不敢。”我咬了咬牙,表情嚴肅。
“哎呀,三哥都啥時候了,就彆賣關子了。”馬玉良急得直跺腳。
“扒火車。”我壓低聲音說道。
“握草,三哥,你這下下策真硬,你就這麼信我能扒上去?”
這個扒火車可有意思,以前沒錢回家的人,都是用扒火車的方法,看著方向,有火車就扒上去,能做到哪兒就是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