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就是覺得有點奇葩,你瞧瞧周圍都是光禿禿的毛坯房,唯獨這座房子古色古香,獨樹一幟,在這一片顯得格外標新立異。”
“喲,馬博士又開始玩上詞語了,是不是又想考研了?”
“哥,這裡有家燒烤店哎!要不咱去吃燒烤吧?”
“三哥,對啊!咱去吃燒烤,我好久沒吃燒烤了,這肚子裡的蛔蟲都鬨騰得不行了。”
“那就走唄!”
這家燒烤店叫“綠橄欖”就在剛才那老房子的旁邊。
說實話,這綠橄欖的燒烤那真是一絕。
自從在康定吃了這一頓綠橄欖的燒烤,往後在彆地兒吃燒烤,我都感覺沒這兒的好吃。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總感覺這個燒烤有種獨特的味道,仿佛融入了康定的山水風情。
幾年後我再次來到康定,滿懷期待地想著繼續嘗一下那種獨特的味道,誰知道後麵這家燒烤店早早搬走了,也不知道去哪了。
有知道的朋友可以告知一下,也好解了我這心頭的念想。
走進店裡,找了個位置坐下。
老板熱情地過來招呼,不一會兒,烤串就一盤盤端了上來。
我們仨大快朵頤,吃得滿嘴流油。
那夜的康定,那美味的燒烤,成了一段難以忘懷的回憶。
第二天,天不亮就早早地收拾好東西,急匆匆地來到了攤位上。
我們在攤位前蹲了兩個小時,愣是沒一個人影,果然,這早上就不該來擺攤,應該中午的時候來才剛剛好。
見著沒啥人,我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連忙拉著馬玉良往康定的醫院趕去。
“三哥,咱去醫院乾嘛啊?”馬玉良被我拽得一個踉蹌,滿臉疑惑地問道。
“糙,你是不是忘了咱倆被啥東西咬過?”
“哎呦,臥槽,三哥你不說我真忘了,咱倆這一路奔波哪裡還想得到這個啊!”馬玉良一拍腦門,恍然大悟。
“快快,趕緊進去讓醫生看一下,要不然說不定哪天就死翹翹了。”
一進醫院,我們就直奔皮膚科。
接待我們的是一名女子,我看了看她胸前的工作牌,好像叫什麼阿貞……
“醫生,您快給我們看看,我們這屁股被奇怪的蟲子咬了。”
女醫生微微一笑,說道:
“彆著急,先躺到床上,把褲子脫下來。”
我和馬玉良麵麵相覷,都有些不好意思,但為了治病,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我們乖乖地躺到床上,脫了褲子。
女醫生戴上手套,仔細地查看起來。
她的手指輕輕觸碰著傷口,每一下都讓我心裡一陣緊張。
“這傷口有些紅腫,周邊還有些發紫。”女醫生邊看邊說,“能跟我說說是什麼東西咬的嗎?”
我尷尬地撓撓頭,
“我們也不太清楚,是一種黑色的奇怪蟲子咬的。”
接著我仔細的跟她說了屍憋的整體外貌。
女醫生皺了皺眉,
“你說的這種蟲子我還從未聽過。不過從傷口來看,情況不太樂觀,需要做進一步的檢查。”
接下來,我們又是驗血,又是拍片,一通忙活。
等檢查結果的過程中,我心裡七上八下的,不停地祈禱千萬彆出什麼大問題。
終於,女醫生拿著檢查報告走了過來。
“還好,沒有病毒的跡象,但傷口感染比較嚴重,需要打點消炎針,再配合藥物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