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馬玉良費勁地爬上去之後,沒多久把頭的豁子板也是打完了。
現在,就輪到我們三個開始輪換著用鎬子敲青磚。
我拿起稿子。
深吸一口氣。
使足了力氣朝著青磚砸去。
“砰”的一聲悶響,震得他虎口發麻,可那青磚卻隻是微微出現了一點痕跡。
阿子緊接著也掄起搞把,咬著牙,額頭青筋暴起,一下又一下地敲打著。
就這樣,三人不斷地輪換著,鎬子與青磚碰撞的聲音在狹小的盜洞裡回蕩。
昏暗的燈光下,塵土飛揚,我們的身影顯得有些模糊。
很快時間來到了中午,手中的稿子尖部在不斷的敲擊下被敲平了,然而費了這麼大的勁,也隻是艱難地敲下來一層青磚。
三個人都累得氣喘籲籲,汗水濕透了衣服,就好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沒多久,上麵就傳來了一陣輕微的動靜,打破了這令人壓抑的疲憊氛圍。
“是玉良他們帶著東西回來了!”阿子興奮地喊道。
很快,各種物品被陸續放了下來。
我們費力地把沉重的硫酸桶搬了過來,不久,上麵又放下來一個切割好半邊的硫酸桶。
我拿著半邊硫酸桶,按照青磚層的尺寸對了一下,說道:
“差不多,應該能行。”
等挖好槽口將半邊桶放了下去,卻發現桶與磚層還是有著不小的縫隙。
阿子皺著眉,
“這要是把溶液倒進去,怕是不久就會流光,這可咋辦?”
把頭抹了一把汗,他思索片刻說:
“找點黏土來,把縫隙堵上。”
阿子趕緊在周圍翻找起來,邊找邊急切地說道:
“把頭,這周圍的土怕是不行。太鬆散了,根本堵不住這縫隙啊!”
把頭眉頭緊鎖,
“這樣吧!把桶前部分給它燒化掉,然後直接懟到青磚上,等黏上去了再往外邊抹點土層,這樣應該就差不多了。”
“師父,燒化桶前部分可不容易啊,咱也沒合適的工具。”
把頭咬了咬牙,神色凝重地說道:
“現在也沒彆的辦法了,隻能試試看。玉良,你上去搞點酒精來。”
馬玉良應了一聲,眼神堅定,沿著繩索又爬了上去。
時間在焦急的等待中緩緩流逝,每一分每一秒都顯得如此漫長。
過了一會兒,馬玉良拿著幾瓶白酒下來了,他累得氣喘籲籲,
“把頭,這一時半會也沒酒精,隻能湊合用白酒了。”
馬玉良的臉上滿是汗水,呼吸也有些急促,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也行,都差不多,趕緊撒上去試試。”
把頭急切地說道,眼睛緊緊地盯著那硫酸桶。
我們把白酒小心翼翼地倒在桶的前部分,然後點燃,“轟”的一聲,火焰瞬間升騰起來,橘紅色的火光把洞裡都照亮了。
然而,等全部的白酒燒完,硫酸桶也隻是被燒得軟了一些,距離能夠融化並黏合在青磚上的程度還遠遠不夠。
“這可咋辦?燒不化這東西啊!”阿子說道。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
“看來這個方法不行,咱們得另想辦法了。”
大家開始沉思了起來,一時間,盜洞
“師父,要不我去搞個高溫噴槍來?眼下估計能快速融化硫酸桶也隻有噴槍了。”
“行,小三,你上去趕緊想辦法弄一個來!”
我點點頭,迅速地爬上了盜洞,來到院子裡。
阿茜看到我突然上來,還有點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