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你倆頂住硫酸桶,我要開始了。”我大聲喊道。
馬玉良和阿子用力地點點頭,隨即走到硫酸桶旁,開始用儘全力抵住。
我趕忙將噴槍拉了過去,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噴槍的火焰對準桶的邊角。
隻聽見“滋滋”的劇烈聲響!
噴槍噴射出的高溫火焰瞬間包裹住桶的邊角。
那原本堅硬的桶邊在高溫的炙烤下很快就融化了起來。
化作一灘熾熱的液體,緩緩流淌。
等融化的差不多了,我又開始慢慢往下燒去。
噴槍的火焰不斷吞吐,所到之處,桶身紛紛軟化變形。
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氣味和滾滾熱浪,讓整個空間仿佛變成了一個炙熱的熔爐。
“堅持住,馬上就好了!”我扯著嗓子喊道,眼睛緊緊盯著噴槍與桶身的交界處。
他倆被熱得大汗淋漓,汗珠一顆顆不停地掉在地上。
終於,桶身與青磚層貼合的部分完全融化,達到了我們預期的效果。
“好了,成功了!不過你倆還要繼續抵著,等邊角乾了再放開。”
我一邊說著,一邊趕緊關閉噴槍。
隨著“噗”的一聲,噴槍的火焰熄滅,隻剩下還在冒煙的槍頭和周圍灼熱的空氣。
“握草,三哥,這玩意要是拿去烤隻乳豬,那不得香噴噴的。”馬玉良眼睛放光,舔了舔嘴唇說道。
“玉良,你一說這個,我都有點餓了,肚子都咕咕叫了。”阿子摸著肚子,“咱這忙活半天,一口吃的都沒顧上,淨在這和這破桶較勁了。”
“你倆就知道吃,等這事兒完了,彆說乳豬,連烤全羊都給你們安排上。”
馬玉良一聽,來了精神,
“三哥,那可說好啦,可彆到時候反悔。要是沒有烤全羊,我可跟你沒完。”
阿子也湊過來,
“就是,老大,我還得要兩隻烤雞,我一隻手拿一隻,吃個過癮。”
我白了他們一眼,
“瞧你倆這點出息,就知道吃這些。”
馬玉良嘿嘿一笑,
“三哥,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嘛。再說了,這麼辛苦,不得吃點好的補補。”
阿子連連點頭,
“對對對,等活乾完了,我要先睡個三天三夜,然後起來吃個夠。”
“阿子,你就知道睡和吃,也不怕胖成個球。”
“胖咋啦,胖了才有勁乾活,不像你,瘦得跟猴兒似的。”
“嘿,你說誰瘦得像猴兒呢?”馬玉良瞪著眼睛。
“就說你,咋滴?”
看著他倆鬥嘴,把頭在一旁臉都快憋紅了,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行了你倆,都已經乾了,還抵著乾嘛,趕緊檢查一下。”把頭笑著說道,邊說邊走上前來。
馬玉良和阿子這才反應過來,鬆開手,直起腰,一邊揉著酸痛的胳膊一邊說道:
“哎呀,光顧著鬥嘴,都忘了這茬兒了。”
馬玉良湊近瞧了瞧,接著用手摸了摸,
“嘿,這看起來還真不錯,嚴絲合縫的,好像沒啥問題,就是這溫度還挺高,燙死了。”
阿子白了他一眼,
“這麼怕燙,以後彆跟著咱乾了。”
“去去去,你不怕燙你多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