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從上麵進來,那除非動用挖機或者炸藥,要不然光靠人力一點點的鑿,沒個把月根本彆想鑿進來。
我們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周圍,除了那一塊塊冰冷堅硬的青磚還是青磚,啥碑文也沒看到。
“師父,啥也沒有,看來隻能請馬大師出場了……”
馬玉良嘿嘿笑著,站了出來,
“接下來就看我的吧!我非得給它聽出個啥來。”
說著,他從背包裡掏出一個小巧的錘子,輕輕地敲擊著青磚,耳朵緊緊地貼在上麵。
我們都屏住呼吸,靜靜地看著他,期待著能有什麼發現。
半小時後,馬玉良還是一直敲敲打打的。
那“叮叮當當”的聲音在這封閉的空間裡回響著,聽得我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阿子雙手抱在胸前,歪著頭看著馬玉良說道:
“馬得兒,你行不行啊?都半小時了,你來來回回都敲了個遍,還要敲多久啊?”
“糙,你懂什麼,我可是專業的。”
馬玉良頭也不回,一邊繼續敲著,一邊大聲回道。
“得得得,看你這樣子,估計得敲到天亮去了。”
阿子撇撇嘴,翻了個白眼,還忍不住用腳跺了跺地麵。
馬玉良停下手中的動作,直起腰來,喘著粗氣說道:
“你彆吵吵,這事兒急不得,萬一聽錯了,那可就白忙活一場。”
我看著馬玉良那副模樣,估摸著這小子純粹是抹不開麵,在那兒死鴨子嘴硬呢。
可真不能再這樣任由他折騰下去了,不然這小子說不定還真能給你敲到天亮,要不然憑這小子的本事,早就敲出來了。
沒辦法,我隻能拚命地絞儘腦汁想著可能存在碑文的地方。
我眉頭緊鎖,在這昏暗的地宮裡來回踱步,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可能。
突然,我想到了早上夢到老和尚的事,那模糊的場景一點點在腦海中清晰起來。
我依稀還記得老和尚在夢裡說的青石、桌下。
對!
桌下青石,隱於平凡。
這是不是意味著在桌子底下呢?
這地宮裡唯一的桌子……
沒錯!
那就隻有放飛來佛頭的那張了。
我走上前,一把拉住馬玉良的胳膊說道:
“行了,彆敲了,這裡肯定沒啥東西。”
馬玉良直接爽快的應道:
“嘿嘿,三哥,聽你的,我也覺得沒啥東西。”
接著,我轉頭直接看向把頭,
“師父,要不咱還是去地宮那邊仔細找找吧?”
把頭皺著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
“恩,行,那就再去那邊看看,如果沒有那就儘快撤吧!不能在這浪費太多時間。”
說罷,把頭轉身朝著地宮的方向走去,我們幾個趕緊跟上。
我一邊走,一邊用手電筒照著四周,心裡暗暗祈禱能有所發現。
結果,啥雞毛都沒有……
來到地宮,裡麵還是陰森森的,彌漫著潮濕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