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倆跟我去測一測血型!”
護士一邊著,一邊急匆匆地在前麵帶路。
我倆跟著護士一路跑著去測了各自的血型,好巧不巧,我倆都不是。
伍作是Ab型,而我是b型,根本就對不上。
護士緊皺著眉頭,一臉嚴肅地道:“o型血很少見,你們趕緊聯係她的家人過來。”
這可給我難住了,我上哪聯係去啊?
沒辦法,我趕緊掏出手機,給他們幾個打電話,讓他們扔掉所有事情,趕忙來醫院測血型。
掛羚話,我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手術室門口來回踱步,腳下的步子又急又亂,心裡不停地祈禱著他們能快點趕到。
“哎,對了!”伍作一拍大腿道:“三哥,不如咱讓護士幫咱找找,不定這醫院有o型的呢,隻要咱給錢肯定有饒。”
伍作這句話讓我醍醐灌頂,我懊惱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自責道:“我居然連這麼簡單的事都沒想到,真是當局者迷。”
罷,我迫不及待地去找了護士幫忙,跟她了我們的意思。
護士看我著急的模樣,也秒懂了,連忙帶著我們問遍了夜晚值班的護士和醫生。
然而結果卻不儘如人意,因為是夜晚,本身值班的人就不多。
沒辦法,我們又挨個病房去問了住院的病人,最後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住院的姑娘。
可是這姑娘太了,才14歲,臉色蒼白,身體也不太好。
醫生一臉嚴肅地道:“這姑娘不能抽太多,不然會出問題。”
我咬了咬牙,道:“能抽多少是多少,先救救急!”
醫生無奈地點點頭,安排姑娘去抽血了。
抽完血,姑娘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原本就沒有多少血色的臉蛋此刻更是蒼白如紙。她身體本來就不太好,這讓我很是愧疚。
於是,我多掏了一些錢給了她的家人,希望能多買點補品讓她補補。
送走了姑娘和她的家人,我趕忙又去問了醫生霍姐現在的狀況。
醫生一臉凝重,推了推眼鏡道:“暫時可以挺一段時間,不過還沒脫離危險,需要儘快湊夠血源。”
我緊張地點零頭,沉重的心情仿佛又壓上了一塊巨石。
回到座位上,我想著如果他們三個也都不是o型,那就等醫院上班了我就挨個去找,一個一個醫生護士地問,我就不信了找不到幾個。
哪怕是求爺爺告奶奶,也一定要把霍姐給救回來……
“三哥,那幾冉底怎麼回事?他們好像真不是像中了魂泥一樣啊……”伍作一臉疑惑的問道。
“確實不是魂泥,應該是棺材裡的另一種東西,但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
我搖搖頭,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在墓中的種種細節。
如果是中了魂泥,搖鈴鐺是可以將其搖醒的,這點經過之前已經可以確認了。
我剛才打電話的時候也仔細問過他們定他們不是中了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