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地歎了口氣,隻好順從地走到了她旁邊。
伍作讓我坐下,心地揭開了我肩膀上的紗布,看到傷口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看看,都有點紅腫了,還沒事!”
她一邊埋怨著,一邊用蘸了消毒水的棉簽輕輕地擦拭著傷口。
“撕~”
我疼得呲牙咧嘴,喊道:“哎呦呦,輕點,輕點,你這丫頭下手也沒個輕重。”
“還怪起我來了,要不是你不聽話,傷口能這樣?”伍作白了我一眼,動作放輕了許多,道:“下午就跟你了換藥,換藥!你就是不聽,現在怪誰啊?”
這時,馬玉良躺在床上,用被子蒙著頭,嘟囔道:“哎呀,三哥,伍姐,你們還讓不讓我活了,用不著用這種方式殺狗吧?我這孤家寡饒,本來就夠慘了,你們還在這秀恩愛式的拌嘴,這不是往我心口上撒鹽嘛!”
“玉良,胡襖什麼呢!誰跟她秀恩愛了!”
伍作紅著臉,道:“玉良,沒事,改姐給你介紹個對象!”
馬玉良從被子裡探出腦袋,笑嘻嘻地:“謝謝伍姐!三哥你看看伍姐多好,還要給我介紹對象呢。你這傷口可得好好處理,不然以後伍姐嫌棄你,可彆怪我沒提醒你。”
“哎呦,這就護著你伍姐了,難道我就對你不好了?”我故作生氣地瞪著他。
馬玉良連忙擺手,道:“三哥,瞧您的,您對我那也是杠杠的好。可這不是兩碼事嘛,伍姐要給我介紹對象,這可是人生大事啊!您就彆吃這飛醋啦!”
“噗嗤”
伍作在一旁笑道:“瞧瞧你們倆,跟孩似的。”
胖子躺在床上,一臉壞笑地:“我馬玉良,你子彆得了便宜還賣乖,王兄平時對你咋樣,我們可都看在眼裡。”
“胖子,這我知道,我不是開玩笑嘛。”馬玉良嘿嘿一笑,對我道:“不過真的,三哥,你這傷口要是不好好養著,以後落下病根,伍姐心疼,我們也跟著揪心呐。”
“得得得!”
“你話多,你有理!”
我話剛完,砰的一聲,玻璃碎片四處飛濺,一塊石頭從窗邊砸了進來。
眾人一愣,伍作手裡拿著紗布,還沒給我包紮好呢。我直接起身,顧不上肩膀的疼痛,衝到了窗戶邊仔細地瞄了起來。
隻見遠處一個孩的身影一閃而過,消失在了黑暗鄭
媽的,這幫人還是按捺不住了,開始玩這些把戲了。
“王兄,怎麼樣?看清是誰了嗎?”胖子著急地問道。
“是個孩,估計是被人指使的。”我皺著眉頭道。
“這可咋辦?他們不會要衝進來吧?”馬玉良一臉的緊張。
“彆慌,這裡是醫院,他們不會這麼明目張膽。以防萬一,大家都做好準備!”
眾人凝重地點點頭,我們開始把窗簾拉上。然後我心地打開房門,貓著腰去樓道看了看,樓道裡靜悄悄的,一切看似很平靜。
可這種平靜卻讓人心裡直發毛,因為這往往預示著風暴即將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