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忙用刀背打暈了眼前這人,然後快速翻滾躲到了一旁。
此刻,場中就剩下我和這人在對峙,那倆人都已經沒了戰鬥力,被我踢到牆上的那個也不知道是暈了還是沒暈,反正就像一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剛才那個被我用刀背往腦袋上狠狠砸了幾下的,也是沒能撐住,直接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而現在跟我對峙的這人,就是在醫院被我乾了幾刀的那個大漢,直到現在我才看清原來是這老子。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手下敗將啊!”
“哼,子,彆得意得太早,今就是你的死期!”
“就憑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的狼狽樣,你那些狐朋狗友都被我乾趴下了,你還能翻出什麼浪來?”
大漢喘著粗氣,吼道:“少廢話,有種就來決一死戰!”
我哈哈一笑:“你以為我怕你?你不過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蠢貨罷了!被缺槍使還不自知。”
大漢被我氣得臉色漲紅:“糙,老子今一定要宰了你!”
我搖了搖頭,輕蔑地:“就你這本事?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來來來,讓我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這子光不練,淨是些假把式。讓他過來動手,卻一個勁地在那磨磨蹭蹭,跟我扯著犢子。
我心裡明鏡似的,他八成是想拖延時間等後麵的人過來,可我眼下也沒十足的把握能製服他,無奈也隻能跟他順著話茬扯起了犢子。
就在我們僵持不下的時候,馬玉良那子倒是機靈,手持一根粗實的木棒,貓著腰,躡手躡腳地慢慢朝他身後摸了過去。
他瞅準時機,猛地一棒子敲在了大漢頭上。這一下可不輕,那大漢身子搖搖晃晃了起來,像個醉漢似的,可愣是沒倒下去。
我哪能放過這絕佳的機會,一個箭步衝上去,飛起一腳踢在了他胸口。
我這一腳可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隻聽得“哢嚓”一聲清脆的骨折聲從他那胸口傳來。
他“噔噔噔”後退了好幾步,很快嘴裡吐出了一口老血,那血沫子在空中飛濺。
馬玉良眼疾手快,又快速地搬起一個沉重的家具,毫不猶豫地朝他身上砸了下去。
這老子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那聲音不停地回蕩在這房間裡。
“哎喲,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大漢痛苦地求饒道。
我冷哼一聲:“現在知道求饒了?早乾嘛去了!”
馬玉良也氣喘籲籲地道:“三哥,不能放過他!”
那肯定是不能放過他,對敵人憐憫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還有這老子已經發現了馬玉良是男的,所以放過他那更是不可能了。
我沒有絲毫猶豫,握緊拳頭,一拳又一拳地砸向他的麵門。
很快,他的臉就變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而我的拳頭上也沾滿了他的鮮血。
終於,他承受不住我的重擊,腦袋一歪,暈死了過去。
我大口喘著粗氣,心想著簇不宜久留,得趕緊換個更安全的地方躲著。
結果剛到門口,一群人分彆從兩邊氣勢洶洶地趕了過來。
沒辦法,眼下這情形隻能隨機應變了,我倆又迅速躲回了房間裡。
不一會兒,眾多的腳步聲傳來,一幫人緊接著衝了進來。
“糙,怎麼倒了這麼多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