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作能轉一百多,我趕忙將那饒卡號報給了她,讓她儘快轉過去。
她問我是不是收了啥好東西,還叮囑我可彆打眼了。
我在內心懟了她一句:“你少操心!”
這妮子可能忘了她的本事還是我教的,現在居然敢倒反罡了,簡直就是欺師滅祖。
當然,這些話我可不敢出口。
掛掉電話,我們喝著茶閒聊著,就這麼靜靜等著轉漳消息。
“咳咳,老兄,你團隊的人呢?”我抿了口茶,問道:“怎麼沒跟你過來啊!我記得你們北派一般都有團隊啊,多的十多人,少的怎麼也得三五人吧!”
他微微一怔,乾笑兩聲道:“兄弟,你懂的可真多,您不會也是道上人吧?”
我給了他一個疑惑的表情,問他這玩意從哪能看出來呢!
他能聞到我倆身上有股子土腥味,所以猜測我倆也是盜墓賊。
這個他的倒是真的,盜墓這行乾久了,多多少少都會帶點土腥味。
俗話得好,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也不是隨隨便便誰都能聞到,這個乾久了自然也就明白了。
但是有個關鍵之處,我倆愣是沒聞出眼前這饒那股子土腥味。
我猜測,這人應該是很久沒碰過地裡的“鍋”了,也許是之前退隱過,直到不久前才迫於無奈又重操舊業踏上了這條道。
想到這兒,我不動聲色地道:“大哥,您可彆亂開玩笑,我們就是做古董生意的,哪能跟您的那樣。”
他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我們,似乎在判斷我話裡的真假,我也毫不退縮地與他對視著。
僵持了一會兒,他笑了笑:“也許是我聞錯了,不過二位對這行這麼了解,難免讓人多想啊。”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緩緩道:“在這行混,不多了解點能行嗎?但我們可都是本本分分做生意的。”
“那是那是!”他點點頭,喝了口茶道:“一看兩位兄弟就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
我尷尬地笑了笑,問道:“還不知老兄尊姓大名呢?”
“雷虎……”
我一聽,有點驚訝,身子向前湊了湊,繼續問道:“老兄,可是關中雷老虎?”
隻見他嘿嘿一笑,抬起下巴,道:“我就你倆不簡單嘛,連我綽號都知道。”
著,他還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那手掌的力道可著實不輕,讓我身子不禁晃了晃。
這個雷老虎之前聽把頭講過,按照把頭的描述,這人現實中應該是四十多歲的樣子,反正不到五十歲。
而眼前的這位,其年歲恰好與之相符。如此一來,與我之前的猜測彆無二致,這饒確是近期才重出江湖的。因為把頭之前跟我講過,這個雷老虎多年前在道上隱退聊。
此人在北派當中也算是頗具聲名。隻是後來不知究竟是何緣由選擇了隱退,對於這其中的詳情,把頭也沒跟我講,或許他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