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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離開不久,原本的嘩啦大雨逐漸轉為淅瀝小雨,頂著一把透明傘提著兩瓶酒的老男人站在校長辦公室門前。
老男人深呼吸,收了收自己的啤酒肚,然後才走進辦公室,上了頂樓。
“這麼急著把那項技術交給他?他現在可不僅僅是你的S級,也是校董會的掌中寶。”老男人發出懶洋洋的聲音,叮鈴咣當的坐在了昂熱麵前。
“宗族那邊也很看重他,在知道我專程將路明非定為S級後,他們已經調查到了路山彥頭上,說不定看在山彥的份上,會把‘古法’交給路明非。”昂熱笑了笑:
“暴血技術的內核同‘古法’相差不大,與其之後錦上添花,不如現在就交給他,我想讓這孩子留在我們這裡。”
“宗族那邊想要留下路明非?”老男人把兩瓶威士忌砸在茶桌上,自顧自的滿上一杯大紅袍,
“嘿,我來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準備這種好茶!”
“準確的說,隻有三家想要留下路明非,收做外姓或者讓路明非入贅宗族,他們很重視路明非的血統。用他們的話來說,路家的質量很好。”昂熱淡淡的說。
“道理是這麼說的,但你得承認,昂熱,我們的暴血技術遠不如宗族古法,暴血技術很容易爆出來一條史無前例的S級死侍,但古法不會。”老男人眯了眯眼。
“你隻是看過有人使用古法,就這麼篤定?”
“我隻是相信宗族的傳承,上下五千年不曾斷絕,昂熱,美國現在才多少年曆史?”
昂熱笑笑沒說話,“我相信路明非不會迷失在追求力量的路途上,度日這樣強橫且有進化空間的言靈,我看不到他的追求。”
“對對對,路明非是個好孩子,但你不怕宗族的糖衣炮彈把路明非打死在宗族裡?兩周?足足兩周,路明非來學院才多久?”
昂熱看了眼腕表,“18天9小時23分34...35秒了。”
老男人實在受不了昂熱的大心臟了,立馬給自己滿了杯威士忌倒進嘴裡。
“你要不要也勸一下未來的風紀委員會主席通過一下我的遊泳課?”
昂熱愣了一下,想起這個老家夥對遊泳課的主張,“早知道就把這茶收起來了,讓你這樣的老東西喝它簡直是暴殄天物。”
“怎麼,看到路明非懷念老朋友能喝大紅袍,看見我就不能喝了?我們認識多久了昂熱。”老男人不忿。
“等你死了我一定和曼施坦因把那瓶羅曼尼·康帝特級園紅葡萄酒開了好嗎?”昂熱說,“我隻是不想讓路明非遇見死亡的時候無可奈何。”
“那趕緊陪還活著的我喝一杯。”老男人說。
“配什麼詞?”昂熱舉杯。
“我管不著,你嘴裡的話一直比我漂亮。”老男人無所謂的說。
“那就,”昂熱說,“過去無可挽回,未來可以改變。”
兩人碰杯,雨過天晴,晌午的陽光劃過雲霧照在校長辦公室的天窗上,將天窗下的茶桌分割的明暗清晰。
路明非的椅子在明,昂熱的椅子在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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