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一小半圈的醉龍峰,馬傅過來,飯菜已經準備好了。
“先吃飯吧,一時半會也逛不完醉龍峰。”丁香一笑,“我偷了爺爺珍藏的酒,趁他不在,多喝一些。”
羅峰,“……”
不過,從馬傅的眼神來看,那確實是好酒,回去的路上,馬傅的眼神一直發光。
一處竹林,一桌好菜,酒香四溢。
羅峰和馬傅,丁香雖然是第一次見麵,可頗為投緣,三人一邊喝酒一邊談天說地,非常愉快。
羅峰看了一眼酒杯中的酒,是碧綠色,清澈無比,喝起來猶如仙泉甘露,酒並不烈,喝起來蘊含著一股特殊的意蘊,充斥口腔,彌漫靈魂。
“確實是好酒啊。”羅峰感歎,他感覺這酒似乎還有一些特殊的功效。
“對枷鎖有刺激的作用,多喝這酒,對衝擊枷鎖,有一定的幫助。”丁香笑道,“這可是爺爺用不少異果釀造,平常他自己也沒舍得多喝兩口。”丁香說著,將自己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師妹,這頓過後,你估計要被罰禁閉至少一個月了。”馬傅咧嘴笑著開口,滿嘴的酒香,非常滿足,顯然,這種偷酒喝的事情,丁香也不是第一次乾了。
一壇美酒很快見底。
羅峰突然間抬起頭,看向了竹林外,“有人來了。”
“大師兄,師姐,師傅又跟龐長老吵起來了。”一名醉龍峰的普通弟子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三人同時起來,很快就衝下了醉龍峰,很快來到了校場的一側。
不遠處有白衣軍在訓練。
羅峰三人走過去的時候,丁付宇和龐舟正大眼瞪小眼地相互盯著,丁付宇的麵紅耳赤,脖子拉長,如同鬥雞似的。
“怎麼回事?”羅峰低聲問馬傅。
“估計又是因為紋兵盾牌的事。”馬傅臉色不好看,“師傅要研究紋兵盾牌上的紋道,不過,經常發生爆炸,毀掉紋兵盾牌。而龐長老是在白衣軍中,負責掌管低階紋兵庫的人,師傅要得到紋兵盾牌,要他同意。”
“絕對沒得商量!”龐舟振聲地一甩手,冷哼說道,“你這些年來毀掉的紋兵,都足以裝備一支軍隊了!紋兵盾牌,現在也是越來越少,絕對不能被你再繼續浪費揮霍。”
“你簡直就是鼠目寸光!”丁付宇吹胡子瞪眼,怒斥地開口,“紋兵盾牌,越用越少,所以,我們更改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待我成功研究出紋兵盾牌上的紋道,到時候,紋兵盾牌,取之不儘用之不竭,白衣軍,將成為四大王級勢力中的最強。”
“畫得好漂亮的一塊大餡餅。”龐舟冷笑,“總而言之,今天你休想從我的手中得到半件紋兵盾牌,你若真要拿?行,拿出宮主手令。”
丁付宇氣得發顫,“姓龐的,你不要欺人太甚。”
“是你不要得寸進尺。”龐舟板著臉,寒聲開口,“研究紋道?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我已經向宮主稟報,不許你再這麼胡鬨下去,你要紋兵盾牌……自己去外麵的交易市場找去,說不定會有一些武者從廢棄古戰場上挖掘出一些出來。”
丁付宇的臉色完全黑了下來。
龐舟根本就是故意在公報私仇!
因為,羅峰在他和龐舟之間,選擇了醉龍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