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寺內獸一焦急的質問,那名鬼子通訊兵麵色慘白回答道。
“報告司令官閣下,據前方傳來的消息稱,支娜人十分陰險狡詐。”
“他們竟然在好幾處低矮的山坡後麵悄悄挖掘了坑道,並將自己以及各種武器都隱藏在其中。”
“而且更可惡的是,當我們的勇士們一路追擊過去的時候,這些卑鄙無恥的支娜人居然還在路上埋設了大量的地雷。。”
“黑島大佐一時不察,沒能發現這些陷阱,最終不幸與整個騎兵聯隊的勇士們一同葬身於敵人的陰謀詭計之中,全員玉碎了。”
“八嘎呀路!!!”
“狡猾的支娜人,我要把你們統統殺掉!!!”
“八嘎,八嘎,八嘎!!!”
聽到這個噩耗,寺內獸一頓時氣得咬牙切齒,渾身發抖,雙眼都快冒出火來了。
這下子他徹底紅溫破防了!
仗還沒打呢。
一天之內先是阪田聯隊沒了。
現在黑島騎兵聯隊也沒了。
就算是手握十萬大軍,也不能這麼耗啊!
這要是讓鬼子國的其他人看到,還以為他寺內獸一是頭蠢豬呢。
“告訴特高課那群白癡!”
“一個小時,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之內要是弄不到新一師的具體情報,就給我去暹羅賣屁股吧!”
......
長冶城內。
無論在什麼時候,人們都喜歡看熱鬨。
在某些居心叵測之人的蓄意炒作之下,縉城所發生的事迅速在長冶宣傳開來。
許多長冶本地人見到劉建國時,全然沒有最開始的尊重與敬佩,隻剩下懷疑與厭惡。
然而,自從得知縉城那邊事態發展以來,劉建國卻一直穩如泰山,一點也沒有慌張的樣子。
反而還把剛到的穀子地還有負責新三團的談子為叫了過來,一起喝茶。
“老談,老穀,這小鬼子的補給火車可是十足的硬茬子。”
“前有裝甲列車,後有裝甲車,再加上兩三百的小鬼子,二十多挺輕重機槍,簡直就是一座移動堡壘。”
“沒有足夠的火炮,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拿下火車。”
“此外,這是在淪陷區,根本不可能讓你們整個新三團全部出動。”
“我估摸著,也就方便出動七八百號人。”
“而且作戰的時間一久,附近據點的小鬼子肯定會圍過來,到時候怕是可能賠了夫人又折兵。”
“怎麼樣,要不要給你們新三團的首戰,換個簡單點的對手?”
麵對劉建國的調侃,談子為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水,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師長您放心好了!要說這夜間作戰的精妙活兒,咱們新三團可是最為在行啦!”
“區區一個小鬼子的裝甲列車,哪用得著放在眼裡。”
“這任務就儘管放心交由我們三團處理便是!”
“沒錯!”一旁的穀子地也是連連點頭應和道,“可不是嘛,師長,把這事交給我們準保萬無一失!”
“您就放心吧,肯定沒問題!”
“好!”劉建國也沒有猶豫,當即點了點頭,“有什麼需求,去和後勤的老孫說。”
“我隻有一個要求,彆給小鬼子留任何一點補給,凍死餓死這群王八蛋!”
“是!!!”*2
送走兩人,劉建國坐著又喝上了茶。
他坐的挺穩的,可有人卻坐不住了。
“師長,師長!”魏大勇一臉著急的說道,“閻老惜這麼抹黑你,你怎麼還不著急啊!”
劉建國擺了擺手。
“和尚,急什麼。”
“讓子彈先飛一會兒。”
魏大勇滿頭問號。
這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