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平安:“嗚嗚嗚,統子哥,我的錢,你隨便花!”
係統:【我一直都在花啊,但是我和你不一樣,我不是敗家子!】
好好好,敗家子這個坎,就是過不去了!
電視頭:“???”
趙平安回來之後,精神狀態實在是堪憂啊。
趙平安去了小區找織娘。
趙平安敲響織娘房門的時候,織娘根本不搭理人。
所以,趙平安把織娘的家門拆了。
一進去,就看到一個白裙長發的女人吊在房頂,晃晃悠悠,晃晃悠悠。
場麵一時間十分悠閒啊,不知道的還以為蕩秋千呢!
趙平安:“???”
電視頭:“......”
趙平安走到白裙女人麵前,定睛一看,豁,這不是當初在楊老板的店裡買麻繩的那位嗎?!
“你好,織娘?”
織娘吊在房頂,聞言,翻著白眼往趙平安這邊看,她咳咳兩聲,沒說出來話,想要下來,但是沒力氣了,下不來。
最後還是趙平安和電視頭把她解下來的。
織娘癱在沙發上,氣息奄奄,她說:“找俺做什麼?”
趙平安道:“李老頭沒和你說嗎?”
織娘臉色青白,還翻著白眼呢,手指頭摳著眼珠子,把眼珠子扣正了,她遊魂似得想了想。
“好像是找過俺,但是俺當時沒注意,聽到他說什麼找了工作,包吃包住?”
“包吃住俺也不出去,那死人還活著,我要是出去了,他肯定要弄我。”
趙平安:“砍刀劉死了。”
織娘一愣,“你說啥?”
“砍刀劉劉誌宇死了。”趙平安咬字清晰的又說了一遍。
織娘徹底愣住了,她眼淚汪汪的,追問道:
“那小娘們呢?那小娘們在哪?”
趙平安一愣,覺得她應該是問姐姐,心中有些不忍。
“你是說砍刀劉家的大女兒嗎?”
“她,也死了。”
織娘眼淚汪汪道:“奶奶個球的,她咋能死?當初她扒了我衣服,跟我耍流氓的時候,咋不去死?”
趙平安本來的傷感,一下子煙消雲散,他呆若木雞的看著織娘。
“啊?”
織娘擦著眼淚,哭訴道:“那小娘們兒,純神經病,她說要和我交流製衣,給我騙過去,就扒了我衣服,我,嗚嗚嗚。”
“還害得我被砍刀劉打個半死,說我讓那小娘們動了歪心思,啥歪心思啊,俺才是受害人!”
“砍刀劉死了也就算了,那小娘們兒呢,俺還沒扒過她衣裳呢,嗚嗚嗚。”
趙平安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些什麼表情,真的。
麻了。
但是一想姐姐那死樣,還真是她乾得出來的。
電視頭:“......”
有點想笑。
趙平安生硬的轉移了話題,問道:“你為什麼吊在房頂上?”
織娘道:“因為,吊著就不會死,我都快變成餓死鬼了。”
“幾年前被那砍刀劉打了個半死,差點被剝了皮,俺這輩子都不想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