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伯父愛戴,侯府女兒之位是四姐姐的,我豈能搶她的位子!”
“哼,她為侯府嫡女,實在是對侯府的羞辱,若是她在如此跋扈,這女兒不要也罷!”
“侯爺~”
韓淑趕緊製止秦淮的言語,心裡隻祈禱秦婉沒有聽到剛才的話。
不過裡間和外間隻隔著一扇門,秦淮的聲音不小,她又如何聽不見,她聽得真真切切的。
那個曾經將自己捧在手心裡的爹,現在卻說要將自己掃地出門,真是可笑啊!
嘈雜的腳步聲響起,秦婉知道他們離開了。
晚霜透過門縫確定一眼,隨後轉身看向秦婉說道:“小姐,他們走了!”
晚霜壓著抽泣,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她現在是越來越心疼自家小姐了,今日都是莫須有的事情,但他們卻將所有過錯怪罪在小姐身上,他們可是小姐的家人啊,怎麼能這樣對小姐。
“小姐你的傷口滲出血了,小姐你快趴下,奴婢幫你上藥!”
秦婉褪下外衫,將衣服放在一旁椅子上,才發現原來傷口滲出了這麼多的血。
多地已經將外衫都染紅了一大片,罪魁禍首是他們,審判的人也是他們,隻有受傷是自己。
這邊。
蕭璟瑜出了平定侯府,直接去了皇宮。
慈寧宮內,皇後沈佳寧正在與一眾嬪妃品茶,看到蕭璟瑜氣勢洶洶地走過來,便知道他有事,隻好先屏退其他嬪妃。
等了一會兒,嬪妃們才陸續回去,沈皇後看著椅子上,一臉難看神色的蕭璟瑜,不忍教訓一句。
“你是本宮所出,是未來的太子,不要把什麼情緒都掛在臉上,隻有彆人看不透你,你才能更穩固的站穩自己的位置!”
蕭璟瑜最是不喜沈皇後說這一套,但是她畢竟是自己的母後,自己隻有聽從地份。
不過這一次蕭璟瑜不打斷聽她的了,直接質問道。
“母後,父皇有意賜婚我與婉兒,你為何要阻止?”
蕭璟瑜站起身子,站直的他要比沈皇後高上一個頭,這中身高上的壓迫感令沈皇後很不喜歡,她並未直接接話,而是轉身走上了更高的位置。
宮內的宮婢很有眼色,聽到談論的是她們不該聽的,便自覺退下。
沈皇後抿了一口茶水,目光落在蕭璟瑜那憤恨的雙眸上,說道:“婉兒?你與她是什麼關係,竟能叫的如此親密了?”
“母後,你知道我心悅於她,也知道父皇有意賜婚,為何你卻要阻止?兒臣有了心儀的女子,母後不應該是為兒臣感到高興嗎?”蕭璟瑜不明白,天下的母親都希望自己的兒子幸福,為何自己的母親卻阻止自己追逐愛情。
若不是母妃次次阻攔,自己與婉兒早就訂婚了,何至於拖到現在。
他越是這麼辯解,沈皇後心裡越是不悅,怒將手裡的茶盞,摔碎在了他的腳下。
“本宮是你的母後,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那秦家之女在壽宴上有失體統,實在擔不起大任,這樣的女子又如何能成為你的正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