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法庭準備連夜召開一場緊急聽證會。
辯方以“日記本”作為新證據,要求延緩執行麥肯明日的死刑。
負責查案的警官不可思議,更讓他不可思議的是,麥肯已經從看守所趕往法庭。
法官要在今晚重新決定麥肯的生死。
警官怒不可遏,“這個惡棍在處決前夜居然得到了一次聽證會。那群披狗皮的,乾的是人事?”
畫麵驟然一轉,來到一個路旁的小旅館。
雷聲隆隆,雨聲嘩嘩,唯有旅館的招牌在晦暗的雨夜中亮著燈。
電視節目的聲音傳出,那是一場類似賭博的、有規則的比賽。
旅館老板邊喝酒,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
一輛車的駛來打破旅館老板閒暇的雨夜,一個男人轉開大門,抱著不斷淌血的身體,背後是電閃雷鳴。
“她不停的流血,她不停的流血……”那個男人說。
“天啊,怎麼了?”旅館老板慌亂站起。
“是車禍,我們發生了車禍。”
畫麵定格,硬切到下個鏡頭。
那個男人的臉龐隨著雨刷逐漸清晰,收音機中不斷傳來天氣介紹的聲音,背景中還有玩具聲嗡嗡亂響。
安茜茜的情緒隨之壓抑下來,她不安地動了動身體,感受到一種姍姍來遲的後悔。
或許她不該這麼輕易地觀看一部她壓根沒有做過任何了解的電影。
劉母立刻注意到她的不自然,馬上俯身到女兒身邊:“寶貝,我們可以現在離場,你沒有必要一直看完,你還是個小孩子呀。”
眾所周知,小孩子最討厭被彆人說成是小孩,所以安茜茜梗著脖子,一口拒絕離場的提議。
“不,我可以繼續看下去。”
她戰戰兢兢地轉向大屏幕,坐立難安地繼續觀看。
一家三口準備出城,母親阻止兒子繼續玩發聲玩具,父親將一切安排妥當,車輛卻忽然紮到什麼東西導致爆胎。
父親停車查看,卻發現那是一隻高跟鞋惹的禍。
畫麵再次定格,又一次硬切鏡頭,交代高跟鞋的由來。
雨天變成晴天,黑發女人坐在駕駛位上開車,她掏出香煙卻找不到打火機,女人凝思。
鏡頭又一次切換。
火機點燃蠟燭,蠟燭插在蛋糕上,蛋糕被放在男人的肚皮上,而男人則被捆綁在床上。
“啊!”劉曉麗短促地低呼聲,趕忙捂住女兒的眼睛,“你不許看,快閉上眼。”
安茜茜不情不願,仍舊張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珠,企圖在指縫中看到一點劇情。
畢竟周圍低呼不斷,勾得人心裡癢癢的,這太鍛煉一個小女孩對好奇心的自控力了!
可惜,劉曉麗對女兒的保護堪稱嚴防死守,硬是沒讓她看到一丁點畫麵。
“早知道是這類劇情,不帶你來看了。”劉曉麗默默嘀咕,開始後悔。
眼看大屏幕上的黑發女郎偷走客戶錢包,並趁機塞了個打火機在包裡的劇情結束,她才依依不舍地鬆手,允許女兒繼續看下去。
鏡頭切回開車,黑發女郎回頭翻後座的包,風很大、車速很快,箱子裡的東西飆出來,其中便有那隻紮胎的高跟鞋。
鏡頭再度切回雨夜,丈夫正蹲在地上換胎,妻子跟兒子隔著車窗對視,
此時,意外再度發生。
隨著車內的兒子主動往後退,妻子也樂嗬地跟著後退。
可一輛黑車忽然衝出來,直接將妻子撞飛。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