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回重慶天色大亮,到了彆墅我倒頭就睡,最近跑的太勤,是真撐不住了。
醒來的時候眼皮發沉,頭有些疼,我拿電話給知風打過去,不一會李道長他們就到了。
躺在床上全身酸痛,王道長伸手號脈後笑道。
“沒啥大事,看吧你們急的。
小問題,知風,去我園子菜地裡采一些新鮮的大蔥,把蔥須取下來煮水,喝下去一天就好。”
知風不放心,出聲說道。
“王道長,你再看看嘛,師兄這幾天太累了。
昨晚趕飛機忘了帶衣服,要回酒店來不及了,飛機上有冷氣他不關,還說吹著舒服,這不就惹事了。”
伸手按住的我手腕,王道長讓知風過來。
“你也會診脈,還不放心我的能力。
青林的脈象繃急,狀如牽繩轉索。緊脈就是這樣的表現。他昨晚吹涼風,不風寒感冒才怪呢。
青林自己也說了,身體疼痛,快去拔蔥須吧。”
手指放在我的尺寸口,知風微微歎氣,口中埋怨道。
“說了不聽,活該遭罪!”
罵完我出去了。
她罵的痛快,樓道長隻是笑也不吱聲。
李道長看著我說道。“你小子偷懶了,傳你的吐納功夫是擺設嗎,指定沒天天做。
何師叔偏愛你,傳你化炁之法,你要時時運用,不能荒廢了。”
我不敢回答,垂下眼皮滿臉羞愧。這段日子到處跑,我確實偷懶耍滑了。
杜道長出聲勸解。“也彆管的太嚴了,當初咱們這歲數還不如他,我覺得青林不錯了,這麼多事都是他在奔忙,作為長輩,你要體恤他。”
“我就是體恤他,才要求這麼嚴的。他這次轉世……,”
李道長神色一緊,才說個開頭,忽然閉口不再說話,幾位道長也都裝沒聽見。
我頭痛聽得不大清楚,出聲問李道長。
“李道長,你說什麼轉世,我沒聽清楚。”
“你聽錯了,我是說你這次轉飛機不注意。”
說話間知風回來,手裡拿一把洗乾淨的大蔥。
進屋直接燒水,也不管其他人,搞得彆墅裡都是大蔥的味道。
我尷尬的不行,馬上出聲責備知風。
“我說,知風師妹,道長們都還在,蔥的氣味大,可是犯了戒律。”
知風不在乎,白了我一眼說道。
“我這是給你煮的藥,不是大蔥,戒律歸戒律。
師兄,是你心歪了,需要自我反省。”
這麼大的人被她數落,道長們還都在,我在床上躺著裝傻,心裡是真的怕知風這張嘴。
王道長笑道。“瞧瞧,青林發話。咱們都犯戒了,趕快出去上祖師爺那跪香去。”
我聞言嚇一跳,脫口說道。
“不會真去跪香吧,知風口無遮攔。”
樓道長笑著回答。“不是犯了錯誤就去跪香,平日裡跪跪香有好處。
祖師爺麵前想想自己的言行,總結錯誤,時時鞭策,是我們道士該做的。”
知風哈哈的笑,對我吃癟特彆高興。
喝過蔥須水,我我在床上睡了一覺,醒來後神清氣爽,不由得感歎蔥須的神奇。
“師妹,你還會診脈,好厲害啊。”
七號彆墅裡,我對師妹會診脈表示佩服。
“王道長傳的診脈,他的《太素脈》更厲害,你不是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