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打個招呼,滿意的去了。
老頭眼見人都跑我這來了,神情很不高興,卻無可奈何。
到了下午,天上飄起了小雨,來法華山遊玩的人不多。
知風問我道。“師兄,剛才給那男的看相好準,我多都被嚇到了。
你給我和心語說下,為啥能看出他有車禍的。”
吳心語也睜大眼睛,滿臉期盼的等我說話。
我抬頭看遠處的老頭,老頭身形落寞,今天的客人基本都跑到我這來,他高興才怪。
他不甘心也沒辦法,誰讓手藝不過關呢。
收回目光,我給知風和法沐解釋道。
“車禍這類事情隻有外出發生,在家裡不會出現。
在麵相當中,印堂的部位代表大路。山根的上部分也代表路。
山根的部位代表家裡,我們看相必須清楚流年部位。
不然的話,是不可能把發生的事情斷的準確。
今天這個男人,左邊眉毛彎曲眉尾微微下垂。他的右邊眉毛和左邊眉毛不同。左眉尾巴代表人三十三歲。
我看了他的手,他右手生命線下邊有折斷之線,說明他三十三歲有災難發生。
兩方麵一結合,所以推斷出他三十三歲有車禍。”
吳心語不住的啊啊發出驚歎,一驚一乍的,搞得老頭不住往這邊看。
知風笑吟吟的說道。“老頭鬨心了,前兩天他得意的不行。
這才一天,他就被打擊的垂頭喪氣,我要看看,他還能來多久。”
吳心語問起和老頭的事情,她聽了後直撇嘴道。
“這人也是的,手藝不行就不行唄,還非得找師兄來說道說道,這不是自己找虐嗎!”
知風聽了不住微笑,她忽然間說道。
“師兄,這裡怕待不多久了,你這手藝高收費還低,過幾天怕要忙起來。”
吳心語道。“那還不好,師兄名氣大了後就提價格,還怕沒人看嗎。”
她說的有些呆萌,我忍不住笑了,我問吳心語道。
“法沐師妹,知道我和你知風師姐過來做什麼嗎?”
吳心語搖頭道。“不知道,我就覺得好玩,你們在哪我就在哪,平日裡沒意思,和你們一起還能看看熱鬨啥的。”
她說的輕鬆,我告訴她道。“我和你知風師姐出來曆練,可不是遊山玩水的。
你也知道,在上海你師兄一卦五千塊,差的不是錢,是紅塵中的甜酸苦辣。”
吳心語歪頭想了下,很興奮的說道。“我明白了,我也要曆練。師兄,我也不差錢的,吳家家底我是知道的,我就是天天敗家,也夠禍害一陣的。”
知風笑著說她道。“曆練可不容易,你一個姑娘家的跑出來,吳老知道了不得急死。”
吳心語一點不在乎,笑道。“沒事,你放寬心好了,老東西就對柳師兄放心,說他是木頭,上次他推銷我,你們忘了。
回頭他在家摔東西,說要逮住機會給你下藥。”
吳心語說的輕鬆,我聽的一身冷汗直淌。
這爺孫兩個都夠奇葩的,說話辦事不避諱人。
我站起身說道。“知風,咱們收拾東西回去了。
你和我看住吳心語,這丫頭心思跳脫,早晚給咱們惹出大麻煩來。”
知風沒等回答,吳心語應了一聲,笑眯眯的收拾東西。知風和我相對無言,隻覺得頭痛的厲害。
遇上她這樣的,還真不好辦,打不得罵不得,粘上了就甩不開。
我兩個不吱聲,吳心語卻不消停,她叫道。
“晚上我要吃好吃的!
師姐,你可是說了,師兄手藝好,不許糊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