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路上,我喝的有點多,被涼風一吹,很沒出息的坐在路邊。
知風和吳心語坐在我左右,吳心語奇怪我的表現,她小聲說道。
“師兄這是怎麼了,他的酒量我是知道的,就喝了一點,頭暈迷糊到這樣,不能理解。”
把我的頭靠在她肩上,一旁知風取出手帕輕輕給我扇風。
聽了吳心語的話笑道。
“心語,你不知道其中緣故。
上一世老板是這的離職官員,你師兄是來這接任的父母官。
上任時政務交接,有個慣例的酒宴招待,這點點緣分到如今才了結。”
吳心語驚訝的吐舌頭,不敢置信的說道。“師姐,你說的好神奇。”
我故作輕鬆的笑道。“哪有那麼簡單,還有些閒氣要受。知風,你可彆難受。”
知風點點頭,能看出她的期待。
回到茅草山出租屋,我們收拾好東西,坐車直奔臨安。
再次踏足臨安,有種應劫的既視感。
果然征兆不一樣,公交車罕見的出現故障,修車話花費兩個多小時。
行駛過舊道兩側成排的百年柏樹,知風臉色有點蒼白。
我握住她的手,輕輕安慰。吳心語懂事的沒有出聲,靜靜的坐在一邊。
到預定的出租屋,房東臨時變卦,說好的條件全部推翻,還要再加錢,不依不饒的說個不停。
時間到了下午四點多,又找了三四家出租房屋的人家,每家都變得難纏不講道理,我不免有些灰心。
好不容易安頓下來,這家條件很差,不光沒法洗澡,連廚房都在走廊,房租也不便宜,臨了又要走一百塊的鑰匙押金。
收拾好東西,我們坐在床上相顧無話。吳心語被折騰的萎靡不振,不住地小聲哼哼。
條件艱苦,我拉起一道布簾,把屋子隔成兩個空間。
落腳的地方叫回龍公寓,其實是農民自建房,七八家連成一片小區。
早晨起來,知風恢複了一些,看到我悶悶不樂,師妹笑道。
“師兄,事情都過去了。我之所以情緒不高,是在回憶往事。
上一世從青浦回家,路上你接到的任命,就是臨安此地的父母官,治下就在這裡。
租房的那幾個房東,和我有因緣。
你在任上治理地方,我在縣衙閒著沒事,就用醫術治病救人。
那幾個房東認為我不該收他們錢,為此有了想法。原因也很簡單,因為你是父母官。
一點怨念糾結至今,如今終於了斷。”
我聽了長舒一口氣,吳心語聽的認真,忽然問道。
“那咱們是什麼關係,師姐,你說說唄。”
我笑道。“有些事現在不能說,以後自然會知道。”
不等吳心語說話,知風笑笑摟住吳心語,低聲在她耳邊嘀咕,兩人抱在一起很是開心。
我心中有數,臨安的舊緣了結,怕是過不幾天就要去另一個地方。
白天出去轉了一圈,晚上回來沒什麼事。
吃過晚飯後,知風說好久沒有探討八字,要求我馬上乾活。
我找出一個男命八字,給知風和吳心語。
乾造:丁卯乙巳己卯甲戌
大運:甲辰癸卯壬寅辛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