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人要了一箱啤酒,啤酒度數不大,喝多了漲肚,起開三瓶我們先走了一個。
張家盛和我近一個月沒見,吹完後放下酒瓶,嘮嘮叨叨說起他在區上的瑣事。
胡自然心事重重,低頭也不說話,不知在想什麼。
張家盛說完自己的事,放下手裡的空啤酒瓶,看著胡自然笑道。
“不是我自私,胡哥這事還真不好解決。我胡扯半天,就是為了讓他理清頭緒。”
胡自然感激的笑笑,張嘴說道。
“喝了半天悶酒,聽你兩個說話,心裡舒服一些。”
看來胡自然有故事啊,我聽張家盛說話,心裡一直奇怪,他兩個認識的比我早,關係也不錯。
前幾年我剛到成都,胡自然還幫過我。
胡自然看我詢問的目光,又開了一瓶啤酒。
舉起酒瓶喝下一大口,抹抹嘴唇道。
“我前段時間不在四川,跟個小朋友去了東北。
本以為以我的手藝,多少能立足,不說混得風生水起,吃口飽飯應該沒問題。
不料過去了後,總算理解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句話的真正意思。”
胡自然說的順口,吃了幾口菜,手裡啤酒被他喝下去大半瓶。
張家盛說道。“胡哥,你少喝點,一會去廁所有你受的。”
胡自然笑道。“白酒有點上頭,我就啤酒還能來幾個。今天不把話說透,我心裡不舒服啊。”
胡自然給我的印象穩重,不像張家盛比較張狂。
他今天變得話多,一定是在東北有了什麼特殊遭遇。
胡自然道。“我去延邊,遇上了一檔子奇怪的事情,本來覺得沒什麼。
這些年跑了不少地方,也算見多識廣,遇上後我百思不得其解。
和家盛提起來,家盛說你是東北的,也許能夠明白,所以回來求教你。”
十裡不同風,百裡不同俗。
東北三省地域廣大,許多奇怪的事情多了。我才多大,可不敢亂說話。
想了想我說道。“胡哥,我確實東北出來的,但那邊奇人軼事也多,我歲數小可不敢說能解決什麼,你說說,我看能幫上忙不?”
胡自然說道。“我去了延邊,剛開始在路邊擺攤看風水。那延邊出馬的多,待了一段時間後,認識幾個人。
時間長熟悉後,就去他們家裡玩。結果遇上事了。”
胡自然臉由紅轉成青黑,兩腮肌肉不住跳動,眼中閃過驚懼,他琢磨了幾秒鐘說道。
“出馬的仙家們喜歡交流,我也愛湊熱鬨。
有個女地馬四十多歲,出馬也有十幾年。她有個女兒不到二十歲長得挺漂亮,突然間就被什麼東西纏上了。
剛開始女地馬覺得奇怪,東北地馬有仙家保護,很少有這類事情發生,而且她女兒比較乖巧,不是在外邊瘋跑的那種。
所以說,她女兒被纏住很奇怪,找不出原因。
每天晚上有個男的,一到時間就上到她女兒的床上,怎麼趕都不走。
她家的仙急得亂蹦,就是沒辦法。
女地馬能想到的方法都用上,沒有任何效果。
自己親生閨女越來越憔悴,做媽的心疼,還解決不了,”
又喝了一口酒,胡自然道。
“我那天也是趕巧了。男地馬叫汪金生,在當地很有名氣。
女地馬找到汪金生,把事情說了。她說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