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風和吳心語兩個大姑娘,彆看平時咋咋呼呼的挺厲害,真遇上事就憋茄子了。
她兩個不知如何是好,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酒館老板娘手腳麻利,冬天穿的多,她一把拽過炕上的大衣,蓋住娘們的身體,出聲說道。
“男人都出去,女的留下。”
我和小蔡對視一笑,轉身到了外邊大堂。
大堂裡沒人,時間是晚上十點多,難怪汪金生被女人反殺,我兩個對視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小包裡一陣雞飛狗跳,不一會的功夫,汪金生頂著兩個口紅印子出來,滿臉的慶幸之色。
看見我和小蔡,激動的湊上來,感激的開口說道。
“真是我哥們!來的太及時了。大恩不言謝,哈哈……”
他笑得非常開心,眼角都迸發出淚花。
我一低頭,看到他踢拉著棉鞋,一隻腳半露在外邊,襪子都沒穿好,禁不住笑道。
“不急,汪哥,你先把鞋穿好,這大冬天的免得凍壞了。”
汪金生拉把椅子坐下,先把鞋穿好。渾身上下整理了一遍,臉上口紅擦乾淨。
我們三人坐下,裡邊的人也出來了。
光身的女人穿好衣服,彆說長得挺好看,眉眼秀氣,不像能做出激烈運動的人。
女人走出來不情不願,看到汪金生叫道。
“我可是真心真意的,金生你要負責的。”
汪金生臉色一沉,毫不客氣的懟她。
“我負責個幾剝,你強上這出跟誰學的!
我不收拾你就不錯了,給我滾遠點吧!”
女人臉上透出倔強,看模樣還要說話。酒館老板娘拽了她一把說道。
“先回家去,成啥樣子,也不臊的慌。”
知風和吳心語走過來,模樣說不出的奇怪,說氣憤不是,說高興更不是。
開車到了汪金生家裡,我們幾個坐下,汪金生燒水泡茶,拿了些瓜子花生給大家吃。
胡自然接到消息,著急忙慌的趕過來,他來的時候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就直接到汪金生家裡。
緩了好一會,汪金生說出剛才事情的經過。
吹開杯裡的茶葉沫子,汪金生心有餘悸。
“今天多虧你們來的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男的認為他言不由衷,被女人反上不是便宜嘛,反而一臉的不樂意。
知風沒說什麼,吳心語眼裡透露出不信的神色。
汪金生解釋道。“你們不知道,我學的這梅花易數另有傳承。
要求三十五歲之前不能破身,如果失了元陽之體,不隻是不靈驗,夢裡教我的師父也會受到影響。
今天這女人是我的一個劫數,事前我掐算過,頭些年在北京遇上一個狂追的,嚇得我跑回來汪清。
打死也沒想到,這個劫數比上個更大,直接脫光了上,可嚇死我了。”
汪金生說的後怕不已,知風和吳心語也麵色鄭重。
許多傳承要求很高,在旁人看來有無法理解的條件。必須遵守,否則會招來各種各樣的災禍。
歇了兩個多小時,汪金生才緩和過來,他神情變幻好久,終於下決心說道。
“青林老弟,汪清暫時不能呆了,不行我去你那待上一段時間,先躲過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