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嘻嘻的指著婁德山臉說道。“你的遭遇全在這,山根右邊的這顆小痦子是罪魁禍首,它導致的。”
婁德山嚇一跳,狐疑的說道。
“不能吧,隻有俊俏小夥子招女人喜歡,我長得這麼醜,不應該啊。”
我說道。“你就彆謙虛了,這和長得醜俊沒關係。
我再說一遍,你山根上的痦子,招女人稀罕。
所以,你是被反推了。”
婁德山若有所思,細想了一下,說道。
“也許你說得對,按當年的情況看,確實她主動的。”
我喝口茶水,揶揄的說道。
“許多事做不了假的。
相麵不相手,未得真傳授。相手不相麵,基本是瞎蒙。
你麵上魚尾分叉,命裡必犯桃花,此是其一。
第二你人紋與輔助線平行,一定有外遇。
好在人紋清晰深長沒有折斷,所以不會離婚的。”
聽了我的判斷,婁德山長長透出一口氣。
“杞甲大師的判斷不會錯,有你的話我就放心了。”
知道不會影響到婚姻,婁德山神情放開,和我一起開始喝酒。
知風和吳心語收拾好東西,自然回去吳蛤蟆的彆墅。
她兩個一走,婁德山終於全部放開,和我一門心思喝酒。
“青林老弟,我看你也不容易,身邊兩個師妹,個個都是茬子。”
我笑著說道。“德山大哥,你自己一攤子事,還有心情管我。哈哈……”
婁德山舉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一口喝下去,笑而不語。當晚我倆在七號喝了個儘興。
早上起來天色大亮,也沒看時間,揉著惺忪的睡眼,我打著啊欠去漱洗。
正清醒的功夫,知風來電話了。
按下接聽鍵,就聽知風說道。
“師兄,快收拾收拾,來活了。”
今天都陰曆二十七了,馬上過年,大清早的就來找我,也是醉了。
我吐著滿口牙膏沫子,含糊不清的說道。
“是哪位高人啊,師妹,推不開嗎?”
知風笑哈哈的道。“你起來了吧,婁德山在,我不方便直接闖進去。”
她一說提醒了我,婁德山昨晚和我住一起,有他在,師妹是不好意思進來。
“你等等我,師妹。”
我進到屋裡看看床上,婁德山的位置是空的,他起來的比我早,難道出去了?
吐掉嘴裡的牙膏沫子,我漱了漱口,裡外找一圈,婁德山不在。
拿起手機我打回去。
“師妹,過來吧,婁德山出去了。”
聽了我的召喚,知風過了十分鐘進到彆墅裡。
頭發亂糟糟坐在沙發上,我一副憊懶的樣子,知風笑著罵道。
“死師兄,都告訴你有活了還不打扮,你這付德行哪像大師,快點穿衣服,把頭發梳一梳。”
不情不願的一通捯飭,看到鏡子裡的帥小夥,我樂了。
知風捂嘴笑笑說道。
“彆臭美了,又不是去相親。找你的是王佳,你不會忘了吧。”
“那個長得像陳法蓉的女強人?”
知風一說,我想起來了,王佳,孫曉紅的朋友。
知風吃味的說道。“美女就是不一樣,記得這麼清楚。
要不我做個登記,以後給你做個後宮備案,也方便你這個萬歲爺翻牌子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