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一個男的彆扭扭捏捏的,陪姐喝幾個,一個啤酒,上幾趟廁所就完事了。
還有你,楊慧慧。
你可是東北的,我知道你能喝,有事弟子服其勞,你也彆閒著,一起喝。”
楊慧慧大方的舉起酒杯一口氣喝了三個,麵不改色的坐下。我喝了杯啤酒道。
“乾姐,你打探出什麼情況了,這麼興奮,說來聽聽。”
查正美吃了幾口菜,笑嘻嘻的說道。
“老兩口當地農村的,比較信這個。好不容易找到個看房子的活,自然美的很。
兩人住下後,頭些天風平浪靜,過的挺消停,沒想到第二個月就開始出事了。
先是晚上睡覺,總聽到有開門關門的聲音,半夜還時不時聽到有人說話。
他兩個膽子有點小,不大敢出去查看。
後來想到給人看房子,房屋的設施被破壞,是要賠償的。兩個人就壯著膽子,一起出去看,結果靜悄悄的,一個人影都沒有。
時間長了,兩個人也就習慣了,有時候覺得煩了,就跺跺腳,咳嗽幾聲,動靜就消失了。
相安無事一段,老頭睡覺,晚上躺下去的時候在床上,早上起來發現自己在外屋地上,這下不得了,兩口子嚇壞了。
男的沒有夢遊的毛病,無緣無故的就換了地方睡。一連好幾天都這樣,這也太嚇人了。
想走有點舍不得這工作,就到處找人化解,看看能不能相安無事。”
吳心語問道。“乾姐說的我好嚇人,我後脊梁骨都冒涼風了。
後來怎麼樣,你接著說。”
查正美哈哈一笑,得意的說道。
“我也和你一樣開始感到怕,後來就習慣了。
兩口子找高人看,高人說的也明白。
蓋樓的富二代沒安排明白死去人屍骨,導致那些鬼魂不得安生,所以借這事來求幫助。
不過也分人,據說姓劉的和姓安的能鎮住,他們在這住沒問題,其它姓氏的人就不好說了。
總之一句話,很麻煩。
如今富二代不想往裡投,資金還壓住轉不出來。就這麼不上不下的,他難受,巴不得找人接手。
這類事最壓不住,傳的沸沸揚揚的,所以他巴不得降價出手。
乾弟弟,你說過這種事能解決,我才大概接觸了下。
要不你再了解了解,咱們的錢不是大風刮來的,花的也要仔細。
能整就接手裡,不能整咱們寧可多花錢買好的。”
查正美說的實在,我說道。
“具體還得實際去看看,畢竟沒到現場,怎麼處理更合適,去過後才知道。
聽乾姐說的情況,光做水陸大法會超拔不行,還得把屍骨重新挖出來安葬。
這些安排完,統一立一個牌位,給這些屍骨有個安身之所。
最好就在小區附近,有香火的供養,小區的戾氣會慢慢的消散。”
楊慧慧驚訝道。“要這麼麻煩,師父,沒有彆的好辦法嗎?”
我說道。“以咱們的能力就得這麼暴辦理,死去的魂魄不入輪回,小區這裡就不得安生。
也就是陰陽不調,需要化解和處理。”
乾姐查正美聽我說完,有些頭痛的說道。“源清道長說的有道理,我也感覺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