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片味道與市麵上的不同,有特殊醇厚的果香氣。
喝過一杯冰片,木天恩說起房子的問題。
“彆墅西南方有女人半夜走動,嗚嗚咽咽地哭泣,這附近沒有人煙,隻能是女鬼,叫人心驚膽顫。
最開始以為是保安偷懶,後來我也看到一次,才知道事情不簡單,請你來是為這個事。
法正道長是正一高人,又精通風水,這事情非你不可。”
我沉吟片刻,沒有貿然打包票。
風水千變萬化,具體還要看過後,才知道能否處理。
“我得看過才知道,不能馬上答應你。”
看我說的慎重,木天恩並沒流露出不滿,反而覺得理所當然。
喝過茶,我們稍事休息,去看女鬼出沒的地方。
彆墅西南角樹木茂密,由這裡往東邊,有幾十棵槐樹枝繁葉茂。
看到我關注槐樹,木天恩說道。
“這些槐樹是彆墅建成後十幾年,木家爺爺輩種下的。
這位爺爺懂點風水,西南方這邊有些空,風水上犯風吹裸露。先祖不敢動用土石,折中後就種樹了。”
我點點頭沒有回答,順著槐樹林往東走,發現一條小溪流,自東北方向往西南方流淌。
指指溪流,我告訴木天恩說道。“溪水從東北向西南流淌沒什麼問題,壞在西南有槐樹。
樹木當中,槐樹的屬性陰氣最重,溪水圍繞增加了陰氣的作用,就好比人的脖子被纏繞上。
東北為少男位置,我還奇怪,你兒子怎麼被鬼氣侵染,原來問題出在這。”
木天恩似懂非懂的,聽我說完問道。
“那該怎麼辦,總不能就這個樣子不處理吧。”
我說道。“想處理也簡單,一是把槐樹砍掉,換上陽氣重一些的樹木,比如鬆樹,柏樹都成。
再就是把溪水改道,但是會影響到你叔叔的職位。”
木天恩麵露為難之色,想了一會問道。
“沒有第三種方法嗎?”
我看看地勢,拉他又回到槐樹林周邊,看了一番說道。
“選個日子把西南方開個門,最好有車輛和人經常走動。
這樣的話,也可以化解,就是速度慢一些。”
木天恩說道。“那就開個門好了,改動太大,我怕影響彆墅整體的風水,我不得不慎重行事。”
“行,那我選個日子,你找人開門動土。”
得到我的應允,木天恩很高興。回到客舍,他轉給我五萬塊錢。
我沒有推辭,一碼歸一碼,木家找到合用靈物,我掏錢就是了。
回到彆墅,李道長招呼我去見麵。
李道長氣色如常,我說起木天恩的事。
李道長說道。“木家現在正在運上,你選擇也沒有錯。搞到兩敗俱傷,對誰都沒好處。”
樓道長摟著知風,兩人嘀咕了好一會,樓道長嗔怪的說我道。
“知風說你在自己家裡,對她可是乾了不少壞事。”
我又被她告狀了,知風在一邊捂嘴壞笑。
“樓道長,我可沒乾壞事,就是說了點發生的真事。
我知道知風膽小,沒敢多說。”
李道長笑著罵我。“你還有理了,知風體質特殊,打小就招東西。
你彆看她在全真,畢竟是道童,沒有冠巾始終是差了一層。”
李道長抬頭看樓道長和知風,目光裡滿是憐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