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人喂養,紅嘴鷗不怕人,和遊人們不停互動。啄食人們拋灑的麵包饅頭。
知風手裡拿著半個饅頭,用手掰開,一塊一塊的扔出去,不少紅嘴鷗,淩空接住,身形矯健,絕對是飛翔高手。
紅嘴鷗尖尖的紅嘴巴,紅爪子也是紅色的,白色的羽毛夾雜著灰色的條紋,顯得高貴又樸素。
知風逗弄好久,我帶去的四個饅頭和麵包都讓她喂了海鷗。
喂完才想到我,不好意思的說道。
“青林,我光顧高興了,你都沒有喂。”
我拉起她的手笑道。“那怎麼辦,要不過幾天再過來。”
知風歪著頭想了想,笑道。
“那也行,不然你吃虧了。”
我說道。“什麼吃虧不吃虧的,你喂了和師兄喂了沒區彆,師妹,你高興就好,這幾天在屋裡學起名,你人都有點木了。”
知風笑道。“還真多虧你,不來滇池真是太遺憾了。”
夜晚的滇池非常浪漫,吃過晚飯,我和知風在滇池邊漫步。
今晚的月色很美,銀白的月光灑落在水麵上。
月色把滇池照得像麵明鏡,屏住呼吸,我和知風傾聽滇池水拍打湖岸的聲音。樹葉沙沙作響,和吹拂而過的清風交織在一起。
人和月色融於一體,知風拉住我,細細品味人與自然的和諧共生。
到了晚上九點多,依依不舍的和我回到車上。知風說道。
“滇池的氛圍真好,青林,謝謝你帶我過來。”
啟動車子,我含笑說道。“其實啊,師妹,細想人生,也挺不容易的。
想來李道長和樓道長,他們兩個曆經艱難走到一起,雖然是道侶,卻比一般夫妻關係更緊密。”
知風說道。“多了我不知道,打我記事起,李道長每隔一段時間,就來看樓道長。
樓道長有時候高興,有時候生氣,不過回想起來還是高興居多。
他們許多事不大回避我,我也當樓道長做親媽看,李道長更像是父親。
對我很嚴厲,但從來都是樓道長打我。”
我沉吟著說道。“知風,你也姓李啊,會不會是……。”
知風點頭又搖搖頭,很認真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答案。
李道長歲數可不小,我才多大,按年齡算接近八十生的我?
就算是李道長成,樓道長七十歲,我是覺得不能的。”
想想也對,就算駐顏有術,七八十歲生出來知風,絕對不可能的。
一路閒談中,我倆回到住處。四樓還是靜悄悄,估計是處理完後事,捧骨灰回家去了。
中國人講葉落歸根,在異鄉去世一定要魂歸故裡。
他們走了最好,省得看到生氣。
人和人講緣分,看來是前世有仇今世相逢,有仇冤0打底,自然不會相處愉快。
上樓進屋後有點點餓,我下了碗麵條吃。
知風看到香菇油菜麵,也忍不住過來吃兩口,麵裡沒放雞蛋,知風吃的很香。
吃過麵條,知風說道。.“青林,我的名字也犯了忌諱。
你看,李道長俗家名字叫李青鬆,我的名字叫李曉青。很明顯犯了青字,青林。我要改名。”
我想想說道。“想改也成,知風。我是怕你這個青字有特殊的意義,是不是樓道長特意用的青字,也不一定。”
知風一下愣住,低頭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