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去,晚上就是兩個人去捉奸在床,你準沒跑!”
她們說的大言不慚。完全不在乎我們三個男人的感受。
我抗議道。“我可是道長,你們說話口無遮攔,也不怕護法善神降罪。”
查正美笑道。“我是你乾姐,又沒有做什麼壞事,哪來的懲罰,亂說話!”
服務員上來普洱,我接過茶杯,迫不及待的連喝了兩杯普洱。
童有金笑道。“法正道長是高人,你這事物繁忙,本來不該打擾你,但我又不得不厚著臉皮開口。”
我放下茶杯,長處一口氣笑道。
“童老板是朋友,隻要不太過分,我能做到的,你儘管開口。”
童有金看看趙天宏,開口說道。
“我業務都在香港,那邊和大陸不大一樣。
我可是萬分信任您的,想請您做個顧問。
一年也不多,一百萬港幣,關鍵時候指點我一下就成。”
本來不想答應童有金,一想到鬼娃娃,我還是心軟了。
“好吧,你既然心誠,我就勉強做一下你的顧問。”
聽到我答應下來,童有金喜笑顏開,麵上興奮的放光。
鬼娃娃卻不老實,不知冠道人教了她什麼法術,她可以在兩個空間不受拘束,任意的往來。
鬼娃娃在我耳邊,用意念傳來消息。
“我不喜歡他,你還幫他做事情。”
我回鬼娃娃道。“好歹出了五十萬給你超拔,你可不能沒良心。”
鬼娃娃直翻白眼,我的回答讓她很不滿意。
趙天宏起身,給我們三個男人倒酒,服務員被他請了出去。酒杯倒滿,趙天宏說道。
“青林,你不要怪當哥哥的貪得無厭,上次深圳聽了你的話,投了些現房。
現在眼見翻倍,我可是後悔投少了。這次投入的利潤,趕上我小半年的流水。
早知道我就躺平了,這錢來的痛快。”
他說的春風得意,童有金顯然知道深圳投資房產的始末,羨慕的眼睛哇綠。
我說道。“這種事隻能是偶爾為之,不能太認真。
不過,房產還能興盛幾年,從發展的形式看,北上廣深大城市可以考慮,其它的小地方的就比較差一些。”
在座的都是經商頭腦,我一說就明白什麼意思。
童有金舉起酒杯,樂嗬嗬的和我撞到一起,感謝我的指點。
乾姐查正美也不客氣,放下可樂問我道。
“乾弟弟,我在深圳這地產公司還做不做。
眼見他們賺上天,拿地價格又漲了幾成,害得我左右為難。”
我笑道。“都是期房,你怕什麼。
左右是買房的出錢,銀行不是有房貸嗎,咱們做中間商的怕什麼。
不過你要注意,不要開太多的盤,抵押的太多,一旦轉不過來,公司就廢了。”
查正美慢慢點頭,最近她惡補金融房產的知識,有了不少長進。
吳心語道。“越是金融活躍的地方,政策越靈活寬鬆,這是鐵律。
我師兄指了條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