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風一個勁的點頭附和。“就是就是,李道長最不愛惜我了。”
李道長臉色一正,問我道。
“你把深圳的事情好好說一遍,我聽聽是怎麼回事。”
我不敢隱瞞,老老實實的把婁德山和章少的事情原原本本說個詳細,知風在一邊補充。
我說了一個多小時,李道長神情嚴肅,從始至終沒有說自己的看法,樓道長也聽的很認真。
等我講完,李道長沒有馬上說話,過了良久,他才說道。
“事情陷入的不太深,卻也不是太好辦。估計婁德山為了自己的前途,沒少吹捧你。
這事情說麻煩也麻煩,就怕你脫不開身。”
樓道長皺緊眉頭,等了半晌說道。
“要不自汙?”
李道長愣一下,然後看知風笑道。
“就算知風同意,怕也是用處不大。
上邊就怕你沒有愛好,酒色財氣,隻要不沾染賭博,其它的都不是啥大問題。”
知風張張嘴,沒等說話。樓道長說道。
“說什麼呢,還酒色財氣,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你們男的是不是都喜歡。
我不同意,知風,你給我看住了。青林敢學壞,直接收拾他。”
李道長說道。“我隻是說可能性,青林就要受籙,好歹是神職人員,除非他自己墮落,一般不會太過分的。
你想要全身而退,不大容易,在深圳租房子這件事,已經表明了你的態度。
還有,你在上海的彆墅都不用去查,估計章少現在就知道了。
你這狡兔三窟的戰術用的太明顯,也不能說是大毛病。”
我冷汗直冒,開口問李道長道。
“那我該怎麼辦?道長。”
李道長意味深長的說道。“我告訴你四個字,你隻要老老實實的去做,應該問題不大。
這四個字是“老實謹慎。”你明白麼?”
老實謹慎?
細細咀嚼這四個字的含義,我品出來一些味道。
我起身,跪在地上給李道長磕頭。真誠的說道。“謝謝李道長。”
李道長哈哈大笑,告訴我道。“你按我說的做,不會有大事情。
記住,該說的少說,不該說的堅決不說。
偶爾冒出年輕人的張狂和青澀,你就合格了。”
樓道長抱住知風,知風在她耳邊輕聲嘀咕。
兩個人好像一對母女花,完全看不出樓道長已經是七十多歲的人。
李道長喝完茶,告訴我可以走了,他和樓道長要下棋,沒時間管我的閒事。
我和知風乖乖的出去,回彆墅的路上,知風說道。
“樓道長讓你彆怕,有她和李道長,保證不會出事。”
我心中想著,要不要在深圳買一處彆墅,好歹彆讓人家挑毛病。
我把想法告訴知風,知風笑道。“買成,不買也成。買了升值,不買的話說明不想在深圳混下去。
青林,你傻啦。
章少是京城的,深圳他待多久還不知道呢,犯不上做給他看。”
對呀!
我一拍大腿,是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