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家給力,讓我沒和他摻合,要不然就得判上幾年。”
婁德山說道。“我看你小子不大老實,想不到還挺規矩的,沒乾犯法的事情。”
楊維舉說道。“婁大哥,我就是比較愛交朋友,喝多了可能愛吵吵,伸手打個架,犯法的事我可不乾。”
他的邏輯讓人搞笑,打架鬥毆不算犯法,我忍住笑,問他道。
“那第二次是什麼經過?”
楊維舉笑道。“第一次稀裡糊塗,第二次我可是真得感謝我家保家仙。
為此,我擺了大供,特意誠心誠意的感謝。”
我催促道。“說說,大家一起來聽。”
“第二次是在網吧,那天高興,我們玩紅警正起勁。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煩意亂,就待不下去了。你知道網吧一般是包宿的。
我舍不得錢,還待不下去,最後一狠心,提前下機回同學家睡覺。
你猜怎麼著,我走後半個小時,結果出了大事。”
吳心語道。“出了什麼事,難道真的玩遊戲打起來。出了人命?”
楊維舉道。“你說的沒錯,確實是這樣,我走了之後,因為玩遊戲,幾個人發生爭執動了刀子,結果有個25的,當時就被捅死了。
現場有七八個人,個個都沒跑掉,最少的那個判了一年半。
你們就說,我家這保家仙厲害不,老牛逼了!”
楊維舉說的興起,爆了一句粗口,自己都沒注意。
知風聽的臉紅,不過在我的鍛煉下,也就接受了這種汙言穢語。
楊維舉搖頭讚歎,他身邊仙家不能出現,因為我們是道長身份,急的幾個仙家什麼似的。
又喝了幾杯汾酒,楊維舉又說道。
“杞甲大師,不是我自己吹噓我家的保家仙,那是相當的給力。一次兩次是蒙的,還有第三次。”
喝下杯中的酒,他說道。
“第三次半夜睡覺,我正睡的香甜,被警方抓走,大半夜的就把我薅起來,直接弄到派出所。
我睡的迷瞪,過了兩個多小時,有人來指證。
我有個認的乾弟弟膽子大,去做的搶劫,結果被抓起來了。
和我無關,我就被釋放出來了。”
他說的得意忘形,不得不承認,楊維舉家的保家仙確實挺厲害。
吃的高興,看看時間還早,就又要了一箱啤酒。楊維舉能喝,啤酒大部分都被他包圓了。
婁德山和我聽他在長春的經曆,也很有意思。
說完了他逃脫牢獄之災的事,我就他的八字說他的過往。
我說道。“去年不好,你有自殺的傾向。”
楊維舉說道,“是的,我也奇怪,為啥老是不想活。
很奇怪,總想找個高的地方蹦下去,幸虧隻是想想。”
我說道。“這幾年你要注意,運氣上不會太好,最起碼得還得四五年。
你現在大運走申運,傷食和官殺衝克,不光注意運氣,還要小心身體健康。
不進牢房進病房啊!”
楊維舉說道。“您說的我信,杞甲大師,這些年吃吃喝喝的,確實身子骨有點差,我也開始休息保養。
但該來的躲不過去,我也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