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月深圳房價稍有上漲,她兩個閒的沒什麼事,在計算名下房產的收益。
過去摸摸知風的頭,我說道。
“知風,這下來事情了,馬上去帝都,時間就這幾天。”
知風師妹正在擺弄計算器,嗯了一聲沒太在意。
吳心語倒是很警覺,出聲問我道。
“是那個章少嗎,去帝都做什麼?”
“倒沒有說具體事情,不過看了個八字,問有沒有發展。”
說到這我腦海中靈光一現,啊了一聲,似乎找到了問題關鍵。
一個普通的公職人員,不過是工作穩定,怎麼能入了章家聲的法眼。
難道是?
拿過紙筆,我在紙上寫下剛才看過的八字。
乾造:戊辰甲寅戊戌丁巳
大運:乙卯丙辰丁巳戊午
知風這才抬頭,看看紙上的八字,後知後覺的問我道。
“青林。出了啥事情?”
我緊皺眉頭,回憶章家聲的反應和婁德山當時的做派。
看來婁德山不大知情,八字他倒是學了個基礎皮毛,深一些的他不懂。
把八字給知風和吳心語看,我問道。
“你兩個也算成手,這個八字看出來什麼?”
吳心語笑道。“這個命局用印化殺,是個有格局的,最起碼是吃皇糧的。怎麼樣,我說的對不對。”
我笑著點頭說道。“心語厲害,可以出師了。
不過我要看的不是這個。”
知風品味了一下,說道。“難道是同行?
看他印化殺,木火通明,也是個搞預測的。”
我慎重的緩緩點頭,知風說的沾邊,卻還是差點意思。
吳心語說道。“說清楚了,師兄,我知道你看出來什麼,你講出來,咱們一起分析。”
我有點憂心的坐下來,拍拍身邊的座位,讓兩個師妹坐過來。
我很少這麼做,知風紅了一下臉,沒有出聲反對,悶聲不響的拉了一下吳心語。
吳心語倒是大方,樂嗬嗬的和知風一起過來,坐到我左右。
我慢慢說道。“記得前幾天在雜貨店算命不?我以為能躲過去,太過於信任那老頭子,如今看怕是躲不過去了。”
知風問道。“怎麼,去帝都和這八字有關係嗎?”
吳心語倒是不在乎,她說道。“那就去好了,多大的事,大不了我陪你們去。”
我苦笑說道。“不是去不去的事,是你們兩個必須去。
我怕有差頭,你兩個在深圳我不放心安全。”
知風似乎感覺出什麼,指指八字,詢問的望著我。
我說道。“這個人會奇門遁甲,不過學藝不精。隻是會紙麵的功夫,真實的功夫有點不多。”
知風啊一聲,吳心語卻興高采烈,連聲問道。
“那怎麼樣啊,師兄,你給說說,他會特異功能?”
我說道。“奇門遁甲是門高深學問,不像市麵上說的那麼簡單。
目前市麵上流行的年家奇門,月家奇門,日家奇門,時家奇門,隻能預測事情,那都是皮毛。
奇門真正的用處是排兵布陣,踏罡步鬥,能夠行神運氣。”
看知風不大明白,我說道。
“你知道七四九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