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這話說重了,我又不是什麼大腕,說什麼跟隨不跟隨的。
我的要求也簡單,有個風吹草動的提前知會一聲,朋友麼,貴在相互照顧。
我也不需要什麼賭咒發誓,現在人不在乎這個。隻要不搞小動作,我就知足了。”
趙天宏跪在地上,低頭不敢吭聲。知風說道。
“都是老朋友,搞得這麼僵做什麼。
沒有趙哥,乾姐在深圳也紮不下根。”
嘴裡說著,知風上前就要攙扶趙天宏起來,趙天宏一骨碌爬起來,訕笑的說道。
“可不敢勞煩知風道長。我自己起來。”
張倫碩說道。“還得多久,飯菜該怎麼還不到?青林,你去看看,我餓了。”
我笑著說道。“領導有命,我馬上去催促。”
叫來的酒菜擺好,我們四個坐下吃飯。趙天宏角色調整很快,馬上就恢複到正常狀態。
打開一瓶五糧液,我說道。“咱們是朋友,許多事情隻要溝通交流,就沒有什麼不能解決的。
趙哥,我給你留了麵子,你和我乾姐的事,嫂子那可做好防護措施,彆整的雞飛狗跳,大家不好看。”
趙天宏說道。“青林老弟,我和你乾姐的事。說真的各占一半。工作上有交流,時間長了我沒忍住,就水到渠成了。”
我笑罵他道。“倫碩還是小姑娘,你說的這麼露骨,過了呀!”
知風說道。“就是,你們男人就沒有好東西。
乾姐是賠人又賠錢,圖你什麼?
圖你一身中年大叔的油膩味道,還是圖你身上的汗臭味道!”
趙天宏尬笑,渾身不自然的扭動著,很尷尬的說道。
“知風道長說笑了。我確實有問題。”
此刻我的手機響動,拿到手裡一看,是婁德山打來的電話。
趙天宏臉色發白,以為被發現了,手腳拘束的有點不知道怎麼辦。
我做個手勢,讓他不要著急,接起電話我笑著說道。
“德山大哥,有什麼指示。”
婁德山語氣無奈的說道。“青林老弟,記得王海明不,海關的那位。”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問道。“王海明?哪個王海明?”
婁德山笑道。“你是貴人多忘事,就是表弟被布娃娃吸了精氣的那位,想起來沒有?”
提起布娃娃,我一下子想起來了,好像叫什麼王海沃,撿了一個布偶娃娃,結果被掏空了身體。
我回道。“怎麼,難道他又出事情了?”
“沒錯,就是王海明的表弟,本來處理之後身體好了。
可不知道怎麼地,又招上了什麼,這段日子在屋裡不上班,天天鬼哭狼嚎的,好像發了癔症。
王海明沒辦法,隻好又找到我,我一個普通人,隻能請法正道長出手了。”
我說道。“這大晚上的,總不能現在就過去吧。
要不德山大哥你先過來,我正好和趙哥吃飯呢。”
趙天宏聽我提到他,有點發慌。
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我說道。
“地產公司有點事,我正好找趙哥聊一下。
你也知道,我這個監理是外行,現在許多建築的東西都忘記了。”
婁德山爽快的說道。“那好,我現在過去,正好吃你一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