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屋裡擺了一桌,都是些家常菜。
要說不一樣,山珍的菜肴比較多,都是現摘現做的。
張倫碩很滿意,土燒酒喝了兩杯後,專門吃山珍。
知風和她兩個女孩吃的不多,我們三個男人喝酒侃大山。
講起東北長白山傳說,汪金生如數家珍,邊喝酒邊說,張倫碩聽的醉意全無,問東問西的特來勁。
黃小鬨趁我們沒注意,偷喝了一瓶白酒,醉得前仰後合,看他的德行我笑道。
“放到炕梢沒事吧,給他蓋上點,免得顯出原型來不好看。”
小蔡答應一聲,笑嗬嗬的把黃小鬨挪到炕頭,又找條薄被給他蓋好。
喝到八點多,知風和張倫碩去收拾好的屋裡睡覺,我們三個接著聊事情。
小蔡的父母又端上幾個硬菜,我們三個準備徹夜長談。
等到夜深人靜,小蔡捅捅汪金生,汪金生喝了兩口酒,笑嘻嘻的說道。
“青林,有女人在不方便,許多事說的不痛快。
這次回來還有件事,好說不好聽。都是內部傳的,你聽聽看。”
手裡拿一把五香花生,我一顆顆放到嘴裡。我笑道。
“汪哥的意思是少兒不宜。我成年了,聽聽應該可以的。”
汪金生放下筷子,哈哈大笑道。
“青林這話說的巧妙,我都覺得有道理。”
小蔡低頭玩手機,聞言說道。
“你兩個彆賣關子了。這事有意思,汪哥,你不說我說了。”
汪金生說道。“還是我來吧,畢竟當事人和我近。”
我端起白酒把每個人的酒杯都滿上,催促汪金生道。
“好酒好菜都到位,汪哥該說了吧。”
汪金生笑道。“這次回來一是解決野豬的事,還有件事情更棘手。
這邊許多老人都覺得稀奇。我也是研究挺久,看看怎麼解決。”
我哈的一笑,覺得有些奇怪。汪金生解決?,難道又是仙家的事。
汪金生笑道。“近些年來長白山封山育林,水土恢複了不少,許多野生動物也變得多了。
長白山跟朝鮮接壤,汪清的地方不大,卻屬於林區。
許多奇異的事情挺多的,這個事和我一個發小有關係。
她叫郝靜,打小比較潑辣,做事情像個男孩子,比許多男孩子還瘋還野。
小時候還成,有父母爹娘管束,大了些就她一個人在家過日子。
由於她瘋野的名聲在外,沒有人家敢娶她。
最開始郝靜還有想嫁人的心思,等歲數大了,高不成低不就,也就不大在意這事。”
頭幾年我在汪清,還能照看一下。這兩年不是去了重慶嗎,距離遠不好聯絡,結果鬨出事情來。
好郝靜和鄰居們處不來,自己總往山裡跑,跑來跑去跑出了事情。
她大了肚子,上個月生個男孩。”
女人生孩子天經地義,汪金生專門說這個事,難道孩子來曆不明?
沒等我沒把想法說出來,汪金生就說道。
“孩子都生了我才知道,因為距離太遠,我走的時候留給她電話,郝靜這丫頭粗心大意,孩子沒生下來的時候電話沒找到,孩子生下來後,電話找到了。
孩子出來才找到我,我這個氣啊。
就問她孩子是誰的,那男人怎麼不負責任。”
郝靜憋了半天沒出聲,最後才告訴我道。
“孩子的爹不是人,是山神爺!”
我聽到後吃驚不小,但又感覺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