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師兄早就接到電話,樂嗬嗬的在機場接我們。
“先回去睡覺,休息夠了,明天早上再說話。”
蕭不三師兄體貼入微,說實話,半夜坐飛機不舒服,時間倒不長,不過兩個半小時,大晚上折騰總是不適應。
黑燈瞎火的我也沒多看,進了房間倒頭就睡。
第二天一大早。我覺得身子沉,睜開眼一看,差點沒氣樂了。
知風和張倫碩一左一右,壓住我的胳膊腿。費了好大勁,我才抽出胳膊,這兩個丫頭夠沉的。
我下地活動腿腳,一看手機,都已經十一點了。
昨天從機場走都十二點多了,到了住處半夜兩點,這來回折騰的。
活動一會身體,知風先睜開眼睛,看我望她,臉一紅道。
“昨天剛到,倫碩說怕黑不習慣,她膽子小,非得拉我過來了。”
我點點頭,調侃的說道。
“越描越黑,倫碩是小電人,她哪有怕的。”
張倫碩翻個身,很生氣的說道。
“柳青林,就你不好!”
她的謊言被戳穿,我和知風哈哈大笑。
我笑著說道。“快去洗臉吧,臉上全是眼屎,看你嘴邊的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張倫碩不在乎的說道。“你沒眼屎,你不流哈喇子!
放屁磨牙的,我還沒嫌乎你呢!”
知風忍不住笑彎了腰,推推張倫碩道。
“咱們快去洗臉刷牙吧,馬上就中午了,肚子好餓。”
她兩去洗漱,我也去衛生間。等完事出來,接近十一點半。
走下樓梯,我才想起來。蕭師兄在福州的也是彆墅。
他這個彆墅大,足有五百多平,還是三層樓。
我走下樓梯,蕭師兄正在客廳裡喝茶。
我做下來,不客氣的倒杯茶給自己,邊喝邊問道。
“師兄,你這彆墅不錯啊,花了多少?”
蕭師兄說道。“怎麼?你有興趣來福州和我做伴。
這彆墅不貴靠近外圍,不過才一萬多出頭,要不買一套?”
一萬出頭也得五百多萬,蕭師兄家底厚實。
我搖搖頭,正要說話,知風說道。
“師兄,我們可不敢買了,一套得五百多萬,一年費用都拿不起,還是算了。”
蕭師兄道。“師妹也哭窮了。吳心語留給你們的可不少,隨便零頭都比我多。”
知風眨眨眼,張倫碩說道。
“還說呢,知風姐就是個大富婆。
前段買的茅台掉的稀裡嘩啦,也不見她說什麼,這幾天好漲,她也不在乎,整個一木頭人。”
知風說道。“蕭師兄不是外人,就你話多。”
我起身倒茶給她兩個,然後問蕭不三師兄。
“我們大老遠的跑過來,之前問你,你也不說做什麼。
師兄,這回到了你的地盤,你該揭開謎底了吧。”
蕭師兄把杯子裡茶水一飲而儘,不慌不忙的說道。
“讓你們來,確實有事。最近發現了一條胎生的蛇類——蚺。
我知道師弟有神通,所以想你來一起見識一下。”
我們和蕭師兄一起收拾過龍母煞神,一條蚺也讓他這麼重視,我不禁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