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德山笑道。“我聽到後覺得不可思議,不過既來之則安之。
說實話,我不清楚當時是什麼朝代,不過從衣服裝扮看,可能是清朝以前。
那時我沒有梳辮子,包括那個半大少爺和王三。”
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婁德山眯起眼回憶。
吃了一筷子菜,他才又開口說道。
“我在山穀裡十分快樂,整天沒什麼事,就是讀書寫字。
那些凶惡的禽獸表麵上很嚇人,每隔一個月要給它們喂食送水。
道士開始帶我兩次後,就由我一個人負責喂食。
喂的是一種丹藥,紅色的很硬,大約有小拇指頭大小。一頭野獸就一顆,不多也不少,沒有富餘的。
道士每月煉丹一次,搞得冒煙咕咚的,煙氣很大。
我也看不懂,沒啥事就亂跑亂竄。
道士也不說他的名字,告誡我距離那些禽獸遠一點。
“你歲數小,不曉得它們的奸詐狡猾,它們說什麼都不要相信。”
我嗯嗯答應,也聽從道士的話,這樣平安過了兩年。
道士偶爾外出,一出去就是幾個月。
回到山穀就喝酒吃肉,他喝多了就睡覺,一睡七八天都不醒。
我實在閒的無聊,就去看那些野獸和凶惡的禽鳥。
這時我比較熟悉情況了,野獸裡頭有個個子較小的,是它們的頭,每次我去都是點頭哈腰,低聲下氣。
它們都被一條細長的鎖鏈鎖住,走不出去多遠。
我實在是閒極無聊,就偶爾和它們玩耍。
不過我嚴格遵守道士的命令,不和它們深交。
這些野獸彆看凶惡,也能用人言交談。
它們會飛騰變化,能變成俊男美女哄我消遣。
禽鳥們更不得了,比野獸還會哄人開心,我一去就嬌滴滴的給我唱歌,殷勤的不得了。
記憶最深的野獸裡有隻狐狸,長有五根尾巴。
據說一根尾巴一萬年,它的道行很深,身上皮毛是純黑的,特彆的會來事。”
張倫碩說道。“狐狸修行萬年,身上皮毛是玄色,也就是黑的,這個說的靠譜。”
知風笑嘻嘻的說道。“現在不都是說什麼九尾狐,不是九根尾巴嗎?
它才不到六根,明顯道行低啊。”
張倫碩說道。“那是扯淡,九尾狐哪有那麼多,都是後人瞎編的。
狐狸能修千年就不錯了。對了青林,你不是認識太爺爺嘛,太爺爺多大歲數了?”
我哈哈大笑,很認真的說道。
“太爺爺多大歲數他和我說過,精確到個位數。
不過不好透露,有一點可以說下,太爺爺修煉時,泰山還沒有人類。”
知風說道。“你們扯遠了,聽德山大哥往下說,後來怎樣了?”
婁德山說道。“都說狐狸精,我歲數小,不懂得其中利害。黑色狐狸一見到我就各種獻媚,讓你覺得特彆的舒服熨貼。
時間長了我有點飄,覺得也沒什麼。
道士出去辦事,留下一爐丹藥,吩咐我按時喂給禽獸們。我自然滿口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