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墅裡麵收拾的清爽乾淨,坐在客廳裡喝茶聊天,我對這的環境表示很滿意。
我不在上海,彆墅就托老藍看管一下,如今看來,老藍人品不錯,值得信賴。
老藍最近過得不錯,糖尿病雖然沒有痊愈,得到了有效控製。
房地產正是如火如荼的好時候,錢財上順心如意,讓他誌得意滿。
聊的正開心,耳中傳來一陣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知風皺皺眉,起身去關窗戶,她和張倫碩都不大喜歡吵鬨。
老藍眉毛擰到一起,循聲望去,不自覺的搖頭歎氣。
雖然關閉了窗戶,外邊傳來的哭聲如喪考妣,一聽就是家裡出了大事。
老藍說道。“應該是二十三棟馮家,老爺子拖了近一年,到底還是沒留住。”
我說道。“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凡人都逃脫不掉的。”
老藍正要答話,桌上的手機響動,他似乎知道是誰,很麻利的接起來。
“我是老藍,哦,馮姐,這事情都逃脫不了,生有時死有地,老爺子是高壽,你節哀保重啊。
我正巧就在山莊,行,我過去看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
看情形老藍人緣不錯,死人的這家他還認識。
老藍傾聽了有一分鐘,遲疑的說道。
“馮姐,你這要求有些高啊,心急抓不了熱饅頭。
一時半會的,我上哪找明白人去,還有,北方的習俗和上海不大一樣,我可不敢打包票。”
目光一轉,老藍看到了我,眼睛一亮說道。
“這樣吧,馮姐,你等一等,我給你問一下,不過價格方麵你要有準備。”
放下手機,老藍不大好意思的開口道。
“老馮沒了,他姑娘和我挺熟悉的。
這不,人剛咽氣,手忙腳亂的不知該怎麼做?
法正道長,你是道士,這方麵應該都會吧?”
我說道。“白事確實懂一些,不過,婚喪嫁娶各地習俗不一樣,老馮家是哪裡的?”
“東北人,黑龍江的。他姑娘馮姐倒是信這個,就是不知道怎麼辦理?”
我想想說道。“黑龍江的習俗我比較熟悉,如今人在外地歸天,中國人講的是葉落歸根,相應的一係列操作都有規矩的,你問下馮姐想怎麼辦。
費用方麵,全套程序是一萬塊錢,水陸法會度亡的費用另算。”
老藍倒是爽快,馬上起身說道。
“我去問一下馮姐,你這價格很公道,我估計她能答應。
我這就過去,法正道長等我電話。”
老藍大步流星的出去,看模樣倒是個熱心腸。
我說道。“知風,咱兩個得換道袍了,一會要忙起來。
倫碩,你要是想看就換一身素淨衣服,幫我和知風拿包意思一下。”
張倫碩站起來,一溜煙跑上樓,邊跑邊叫道。
“好,我這就去換衣服。”
我的手機來電,老藍速度夠快,剛接起來他就嚷道。“法正道長,馮姐答應了。
費用上是小事,她家這裡就她一個人,不知道怎麼辦好了,請求你馬上過來。”
我說道。“好,我們換好衣服馬上就到,大概五分鐘吧。”
兩棟彆墅間隔不遠,我們換好衣服直接趕到馮家。
老藍在門口等我,他急得順臉淌汗。我安慰的說道。
“彆著急,我這不是過來了嗎。馮姐在哪裡?”
老藍帶我往裡走,客廳裡一個中年女人雙目含淚,有點不知所措。
老藍介紹道。“這是法正道長,你的半拉老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