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以後,我們教他們修煉,吃人間的東西,這才有些人樣。”
說罷,皂角哈哈大笑,很有成就感。
我問道。“他們不會說人類語言嗎?”
木蘭說道。“人類的話不好學,這裡地廣人稀。
我們也不敢和人交往,那些彝族人說話怪怪的,和蕭先生不一樣。”
說話間我們肚子餓了,我把行軍用的鍋取出來,準備做點吃的。
看到鍋具,皂角很羨慕,自告奮勇的幫我們打下手。
他形體高大,是個不錯的勞動力,我把需要的東西告訴他,皂角也不客氣,讓幾個花妖去準備。
木蘭說道。“這有兔子和獐子,可以抓幾隻來吃。”
聽到有肉吃,張倫碩饞蟲大動,口水都流出來了,大聲說道。
“快抓個十隻八隻的,我要大吃一頓,這幾天都是素的,一點油水沒有,乾巴巴的沒胃口!”
木蘭答應一聲,我趕忙說道。
“不用那麼多,獐子有兩隻就好,十隻八隻太多了,吃不了。”
石頭屋子裡其他幾個精怪互相觸碰,向我們行禮後出去。
木蘭說道。“蕭先生,我這有些野果,味道也還不錯,他們出去取一些來,請你們嘗一嘗。”
花妖帶著兩隻死去的獐子回來,我把獐子剝皮清理內臟。
用鹽和調料把獐子處理好,決定還是水煮起來更好吃一點。
木蘭和皂角是植物成精,一直是吃素的,對我們吃肉很好奇。
升起火來我有些頭痛,鍋太小,煮不下太多的獐子肉。
蕭師兄說道。“剩下的燒烤好了,用木頭做架子,也不費多大的事。”
吳山海伸手幫忙,用樹枝做烤架。
我忙著處理第二隻獐子,大家沒什麼事,就聊起來峽穀的情況。
木蘭也不忸怩,說起自己化形成精的過程。
她本體是一棵巨大的木棉樹。木棉樹生長的海拔高度是一千八百米最高,再高的海拔分布極其稀少。
花朵大多是粉色或者紅色,木棉不一樣,她的花是金紅色,這種金紅極其燦爛,花瓣邊緣還有淡淡的金線。
峽穀的海拔有兩千多米,木蘭一定是異種。知風說道。
“說起來咱們也是同源,多少輩子之前我也是植物之身。”
木蘭本來有些膽怯,她可能覺得自己是植物,智慧上比較低下,無法和人相提並論。
知風自報家門,一下拉近了雙方的距離。
木蘭有點緊張,高大的身材佝僂向下,探尋的目光裡全是純真。
我笑著說道。“她說的沒錯,我可以作證。
不瞞你說,我最開始也是一棵樹。隻不過我是公的,也開花。”
沒等木棉說話,張倫碩叫道。
“哈哈,原來你也是根木頭,我說呢,剛見麵時木呆呆的。”
這丫頭嘴沒遮攔想說就說,知風說道。
“就你話多,幫青林去烤肉吧。”
張倫碩癟癟嘴,老實的過來幫忙。
獐子肉穿在木架上,被火烤得滋滋作響,一滴滴的油慢慢滴落下來,散發出誘人的肉香。
張倫碩注意力馬上就被吸引住,伸出舌頭舔舐嘴唇,高聲嚷道。
“味道太香了,青林,我能吃下去一整頭。”
我一邊翻動獐子,一邊說道。
“聽木棉說話,我聽的正得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