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花期也變得長,總有使用不完的精力。
從夏初開到初秋,我痛痛快快地開了兩個多月,樹下掉落的花朵已經堆積了許多,但我身上的似乎並不見少。
隻不過我有些累了,就收了收心。
一起的同伴也都是高高大大,粗壯的樹乾,火紅的花朵,就是不如我開的燦爛開的盛大。
我終於揚眉吐氣,和同伴們一起歡笑一起享受陽光的沐浴。
冬季寒冷的風,夏日雷電和霹靂。秋天的流雲冬日的暖陽,我們共同發展,努力成長。
可漸漸的我又變得沉默無語,我開了智慧,能體味天地間陰陽的轉化和流動。我不自覺的開始修煉。
同伴們以我為驕傲,我想,我要是能化形,那定然是不拘小節的女人。
痛痛快快,熱熱烈烈又不失溫柔。可縱馬行天下,亦可洗手作羹湯。
蕭先生看到我的時候,我也看到了他,他告訴我什麼是人,什麼是外邊的世界。
我心生向往,身上的每一朵花,也都看向蕭先生,希望他能給我一個答案。
蕭先生不急不慌,微笑的告訴我道。
“如今天下太平,暫時的代價是草木禽獸不許成精,需要我等待幾十年,”
我欣然的答應,上百年過去了,我又怎麼能在乎這區區幾十年的時光。
蕭先生告知我挪移之法,把我帶到了這峽穀當中。
我直覺得蕭先生可以信任他,他身上的氣息甜美,有一種令我迷戀的醇厚甘甜。
山穀中有不少樹木,都是和我差不多,傻呆呆的神智不是太好。
我們在蕭先生的指揮下,把峽穀重新布置,又蓋了石頭屋子。屋子蓋好後,蕭先生就告辭離去,讓我們等待,時機合適的時候,他會歸來。
我堅信先生的話,一定能夠再次見麵,果然,我等到了。”
木棉陳述的令人沉醉,仿佛一首詩回味綿長。
我們邊吃邊聽,木棉說的時間很長,我們聽的意猶未儘。
黃小鬨靜靜的聆聽,往常他總是坐不住,這次卻很乖巧。
不注意的功夫,任蛟也出現在我身邊,他若有所思,似乎在感悟什麼。
不知不覺間,我身邊成了妖精洞府。除了小寶沒出來現身,差不多都出來了。
對了,還有木姬沒現身。
皂角打破了沉寂,他吸吸鼻子說道。
“你身上有股味道,好像是我們同類,卻又不像。那是什麼?”
我說道。“也是你們植物的精靈不過和你們不同,她現在道行不夠。無法現身和你們相見。”
皂角似懂非懂的點頭,拿起桌上的水果,幾口就吃下去。
知風手裡是一個蘋果,估計也是比較特殊的品種。
外表賣相不好看,散發出的汁液清香,有股甘甜的奶油味道。
知風吃的很舒服,又拿起來吃了一個。
張倫碩說道。“我願意聽,木蘭說的好有意思,知風姐,你說是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