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中毒不中毒不好說,不過那天發生了許多事情,現在回想起來很有意思。”
張倫碩說道。“那你快說,我最愛聽故事了,何況還是你親身經曆的。”
我笑著說道。“那天在動植物園,我和王興軍到了打拳的地點。
我覺得身體有些難受,就沒有練習拳法。
王興軍這人比較特殊,他說既然來了,就好好打一遍,也算是練習了。
他姿勢怪異的打了一遍太極拳,我看了直想笑,卻笑不出來。
王興軍整個人被一個氣泡包裹住,他在氣泡裡閃轉騰挪,怎麼施展拳腳,都跑不出氣泡的束縛。
勉強打完的太極拳,王興軍和我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回走。
當時不知道怎麼想的,回去的時候是下午一點多,我兩個就像喝醉酒的醉漢。手舞足蹈的隨便亂走,身邊機動車呼嘯而過,每次都是有驚無險。
我兩個這麼肆無忌憚,還在機動車道上亂跑亂走,不說交警,就是司機也該罵我兩個。
奇怪的是,他們都不出聲,都是很安靜的避讓開。
到了王興軍家門口,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不知不覺中我們走了七八個小時。
我忽然要求抽煙,距離家裡太遠,我還沒有帶錢,王興軍回家裡一趟,取錢買了一盒煙給我抽。
我拿煙用打火機點上,耳邊響起了佛音天籟,那聲音婉轉悠揚,特彆的細膩動聽。
我問王興軍聽到了什麼,王興軍一個勁搖頭,表示不可說。
放下香煙我仔細感受天籟之音,癡迷的不知所以。
一股氣流在我全身上下開始湧動,包裹住軀體。我如飲甘泉,不知道今夕何夕。”
知風說道。“讓你說的,你好像不是吃了毒蘑菇,而是進入到一種狀態。”
我點頭說道。“後來查資料,大概類似於“小周天通”,之前我打坐已經通了任督二脈。
總認為自己能像武林高手那樣,能夠有武功內力,結果完全不是那回事。”
張倫碩問我道。“聽你說的像那麼回事。那年你多大?”
我說道。”十六歲多點,正在學校上學。”
我和王興軍是這樣的遭遇,他家裡是另一回事。
王興慧一下精神亢奮,又打又砸的,在廚房燒一鍋開水,將家裡供奉的佛像和經書往開水鍋裡扔。
沒有辦法,當晚拉到精神病院,一針打上,過了半個多月才出來。”
知風咋舌道。“太嚇人了,她應該是身體有問題。”
“對的,她找人看過。說是天上仙女下凡,為這事得意好長一段時間,被尹姨一頓數落。
天上下來的有啥用,你現在墮落到人道,還好意思顯擺!
王興軍的父親把姑娘送到精神病院,回到家裡,尹姨又出了事情。”
張倫碩叫道。“出了啥事,不會也是破壞發泄吧?”
我說道,“那倒是沒有,尹姨修的也還不錯。
王興軍和我說過,平日裡尹姨讀《金剛經》,他經常能看到朵朵金色蓮花從經書裡飛出來。
說的遠了。
那晚尹姨親蒙佛菩薩點化,她跪伏在地,身子前邊有一個天平,天平的左右兩邊各有一個秤盤,上邊是她曆生曆劫做的善惡業。
你們猜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