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和考古隊的聯係,等再見麵說話。”
臨夏地勢複雜,現在季節是盛夏,溫度也不算高。
在市裡找了一家賓館先休息,等到四點多鐘,考古隊的人來了。
附近找個酒店我們訂了一桌,張金來和歐聚恩兩個領導,蕭不三師兄和我,加上知風,張倫碩一共六個人。
考古隊的來了兩個男人,都是身材彪悍麵容粗糙,頗有風霜之色,一看就是常年在野外工作的人。
見了麵寒暄幾句,兩男人自我介紹,一個梁偉平,一個張康駿,都是當地考古隊的成員。
西北漢子比較豪爽,幾杯酒下肚,我們扯開了話題。
梁偉平先說道。“考古隊是國家的,按說我們有信仰,不應該搞封建迷信。
可有些事還真不好說,這些年在土裡爬出來爬出去,還真有不少遭遇。”
他說的煞是認真,模樣絕對不是說笑。
我們幾個好奇,梁偉平酒性大發的開始訴說。
“我們這雖然地處偏僻,自古以來奇異事情也不少。
就說前年,我們去矸石溝挖掘一個唐代墓葬。
那天本來天氣不錯,去的時候天氣晴朗,挖掘沒多久,天就陰的厲害。
我們也奇怪,當天天氣預報是晴天,這雲彩來的沒頭沒腦。
但這種事也常見,我們哈哈一笑,看看不下雨就接著乾活。
扒開墓道,我們在墓外發現塊石碑,上邊寫“入我墓者,家族敗絕。”
這種類似詛咒的石碑,也不算稀罕。考古挖掘時總能見到。
死去的人怕自己被打擾,寫下一些詛咒,嚇唬盜墓賊也是有的。”
梁偉平放下酒杯吃菜,一起來的張康駿臉色有點發白,開口勸梁偉平道。
”梁哥,你又說這件事,每次說完我晚上都做噩夢,能不能換個彆的說。”
梁偉平哈哈大笑起來,我聽的正來勁,拿起酒瓶給大家滿上。
張倫碩一臉的興奮,開口催促道。
“快點說啊,我最喜歡聽了。”
張康駿張張嘴,臉色有點灰白,看起來他是吃過虧,不然不能這麼在意。
我說道。“張哥,沒事。一會我念幾遍符咒,給你清理一下身體,保你不再有事情。”
張康駿笑容苦澀,不再說什麼,伸筷子去盆裡夾菜。
梁偉平端起酒杯,正色的說道。“小張有點膽子小,平時的時候信點神佛啥的。
這也能理解,畢竟和死人打交道。
有時候遇上乾屍棺,裡邊的死人麵容扭曲恐怖,渾身像一根風乾的麻花,確實不如活人水靈好看。
遇上浸水的棺材,裡邊屍體泡的又胖又醜,那個惡心勁就彆提了。”
梁偉平不在乎,知風和張倫碩皺起眉頭。
女孩子本身愛乾淨,又是在飯桌上吃飯。他這不管不顧的,不在乎時間場合,讓人很不舒服。
張康駿伸手捅捅梁偉平,示意他先彆說了。
梁偉平恍然大悟,尬笑著提起酒杯道。
“哈哈……,我大老粗一個,說話不管不顧的。
該打!該打!
我自罰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