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厚臉皮說道。“不是不告訴你,師姐,而是時機不到。
我這個人懶散慣了,做不了大事。
玄妙真觀是趕上了,不得不硬著頭皮做的。
我和知風一樣,都是吃糧不管穿的主,先把地方準備好,為退休做準備。”
法明笑道。“退休,你才多大啊!這話你也敢說,連師姐也敢忽悠,滿嘴跑駱駝。
彆拿這話糊弄我,我不管,給我留個地,要是沒有,我就睡在你和知風中間。”
我拱手求饒道。“師姐,你是我親姐。可不行這麼乾,我心裡沒底。”
法明師姐歎一口氣,神情頗有幽怨之色。
“哎,也不知你好在哪,再這麼下去,我真得考慮歸到全真門下。”
我說道。“師姐說笑了,你說有事情要我辦理,是怎麼回事?”
法明師姐正色道。“前兩天來位大神,非要親自見你,彆人誰都不好使。
說是公事,牛逼哄哄的,那副架勢誰都不放在眼裡,可牛逼了!”
法明師姐說粗話,我是頭次聽到,皺皺眉頭,我說道。
“不會吧,他總得介紹一下自己。”
法明師姐道。“說是來自四九城,牛逼的不要不要的,一副誰都不放在眼裡的架勢,派頭不小,一說就急眼。
我惹不起,隻好等你回來再說。”
四九城?
我福至心靈的問道。
“是不是小平頭,穿件小白褂子,腳上一雙黑布鞋,脖子上一條大金鏈子,手裡拿個串,裝模做樣的,一臉的狗頭騷腦。”
法明師姐噗呲一笑,開口罵我道。
“青林,經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回事,他不是你失散的兄弟吧?”
我“嗨”了一聲,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我要是有這兄弟話,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這小子是我以前的一個客戶,剛來大巴山莊,在彆墅看的。
他當時被人蠱惑,追求趙紅英來著。被我勸解後,還送來一塊匾。”
我把經過一說,法明師姐忍不住笑道。
“我說呢,狐假虎威的!
你自己惹的禍,自己來處理,師姐管不了!”
我嗯嗯答應,法明師姐除了言語上比較剛,其它都還好。
回到彆墅,我把秦祖明的事一說,知風笑道。
“我知道他這個人,舉止比較粗魯,好像做過武警。”
張倫碩叫道。“那太有意思了,一個粗魯武夫還裝模做樣的玩佛珠。他信佛嗎?”
我笑著回答張倫碩道。“信什麼佛,他就是閒的!
附庸風雅,顯得自己有身份地位罷了。你要是這麼理解,就被他騙了。”
張倫碩說道。“那我不管,我隻看熱鬨。
他這麼上趕著來,指定是有事找你。”
我說道。“這是一定的。這小子眼高於頂,嘴還不好,把法明師姐氣的直叫喚。”
知風抿嘴笑道。“能讓法明師姐頭痛,可不簡單,這小子不會來事,回頭有苦頭吃!”
九號彆墅,還是老地方。
秦祖明規規矩矩的站在我麵前,身邊站著一個少婦,麵容姣好體型不錯。
秦祖明看到我也不客氣,拉住少婦就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