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乾什麼?”顧遇從外麵大步流星的走進來。
“哥哥。”顧溫暖撲向顧遇的懷抱,“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嫂嫂要趕我們走。”
顧遇抬手擋住她,麵色不悅的看向棠汐:“老婆,你又鬨什麼?”
“我鬨?”棠汐看到顧遇牽著顧溫暖的手腕,那副保護的姿態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穿著你的睡衣在我麵前招搖過市,她的兒子不僅偷窺我們夫妻私密,還破壞我的畫室,往我的洗漱間裡放蛇,剛才,他甚至用一碗餛飩潑向我,罵我是應該滾蛋的壞女人,你說這一切都是我在鬨?”
顧遇顯然愣了下,對上顧溫暖那雙楚楚可憐的眼睛,再看向坐在地上哭泣的小灃,“老婆,溫暖的睡衣濕了,而我知道你不喜歡彆人穿你的衣服,所以才把自己的睡衣借給她。至於私密,好奇是小孩子的天性,他並不是故意的,畫室的事是他調皮,我會好好的教育他。而那條蛇,肯定不是他放得,他那麼小,怎麼敢捉蛇,一定是你太累產生了幻覺。”
他又看向傭人,“把地上打掃一下,我會教育他,浪費糧食是可恥的。”
麵對顧遇的字字維護,棠汐隻覺得心在一寸寸涼透,“所以,你寧願相信他們,也不相信我是嗎?”
“我隻是希望你們能和平相處。”
“和平相處?你是真的看不出來他們的目的嗎?”棠汐深吸了口氣,“好,他們不走,我走。”
這個家,她再多待一分鐘,都會窒息。
“老婆。”顧遇焦急的去拉棠汐,卻碰到了她肩膀上的傷口。
棠汐嘶的一聲,疼出了冷汗。
“肩膀怎麼了?”顧遇急忙上前查看,“什麼時候受傷的,怎麼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