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懷笙逗她，“現在知道怕了？之前自己做決定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後果？”
岑霧被說得啞口無言，她心裡比誰都清楚瞞著那些長輩是有點不對。
其實自己將孩子生下來，又將他撫養到這麼大，要不是老爺子對她私生活完全放心，其實她應該是瞞不住他的。
可最後她卻利用了老爺子的這種信任，偷偷摸摸做了這樣一件大事。
“……你的意思是爺爺現在真的已經知道，而且確實在生我氣？”
江懷笙單手將人從旁邊拉過來，她以前就小，現在生過孩子後也並沒有第二次成長，依舊小小的，所以他也不太敢亂碰，昨晚上他們纏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是克製不少。
眨眼的功夫，岑霧就被男人從旁邊提到他身上，她有點臉紅，想下去，卻被他單手扣住腰，她便隻能作罷。
她緩了緩神說：“既然爺爺在生氣，那我……是不是要負荊請罪？”
江懷笙撫過她漂亮的眉骨，“放心，老爺子將脾氣都撒在我身上，他不會怪你。”
“他非但不怪你，估計還要獎勵你，畢竟他想要這個重孫已經想了很久。”
岑霧嘴上輕輕應了聲，倒也沒再說其他。
反倒是江懷笙抬起她下巴問她，“你昨晚為什麼給我打電話，有事要對我說？”
他這樣一說岑霧才想起昨天傅時禮的電話，她也就跟他老實交代了。
“所以……蘇韻有跟你聯係嗎？”
江懷笙搖了搖頭。
“這四年，她都沒跟你聯係？”
“嗯。”
“這就奇怪了。”岑霧納悶，“她怎麼可能舍棄你這尊大佛？那你呢，你怎麼想，要繼續……遷就她嗎？”
江懷笙微微一笑，“我現在心安理得，也問心無愧。”
岑霧明白他這話的意思，他可以給蘇韻的幾乎都給了，除了他的感情以外。
事實上，連帶感情其實他也有付出過，或許不是男女感情，但他對蘇韻絕對有一起挨過苦日子的親情。
這是斬不斷的。
她也沒有資格要求他去斬斷。
“……哦，那傅時禮可能會遭殃了，她沒來找你，估計會真去找他。”
“他現在好像已經有女朋友，蘇韻要是真……”
江懷笙真是哭笑不得打斷她的話，“你現在似乎不應該關心彆人的事，想想我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