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我趕忙問道:“進入內寨,必須要見到守寨人,才能找到入口!這是金順叔那張羊皮紙上記錄的,你不知道?”
苗秀愕然,緩緩搖頭:“什麼守寨人?”
我也一陣錯愕,她身為族長,竟不知道守寨人?
晁婉凝說的守寨人,又是怎麼回事?
數百年前,苗玉珠曾離開內寨,又帶著錢和煦返回內寨治病,最後兩人暗生情愫,她帶著金蠱離開內寨。
那她是怎麼回來的?
難道她在說謊?
還是有彆的原因?
我感覺思緒混亂,心間疑惑縈繞,轉身看向苗玉珠,語氣變得不善:“你出過內寨,又返回內寨,怎麼回來的?”
苗玉珠被我突然的喝問,變得有些懵:“先生,當年內寨與外寨,並沒有明確的界限,可以自由出入!”
這個解釋,我並不信服,既然那個時候可以自由出入,為什麼如今就必須看到守寨人才行?
無論如何,必須將這事弄清楚。
否則會感覺被蒙在鼓裡,這種感覺很不好。
我再次看向苗秀,語氣變得冰冷:“苗族長,是嗎?”
苗秀也是一臉錯愕,顯得有些無奈,她看了眼苗玉珠:“自記事起,長輩就一再告誡,不能離開內寨,我也從來沒有出去過,根本不知道你們說的這些,而且祠堂裡那些記事的羊皮上,也沒有這方麵的記載!”
苗玉珠聞言,變得有些慌亂,直接跪在地上,眼巴巴地望著我:“先生,您對玉珠有恩,玉珠自然不敢騙您!”
“數百年前,的確可以出入內寨,玉珠離開內寨後,是否發生過什麼,就不得而知了!在那之前,族長一脈,還有屍、蠱、咒三脈的傳人,皆能自由出入!”
“可以自由出入?”
苗秀驚訝,看樣子並不知情。
苗玉珠急了:“刻著蠱術傳承的羊皮上,有記錄出去的路!不止是蠱術一脈,另外兩脈傳承的羊皮上,也有記錄,是可以找到的!”
苗秀再次返回祠堂深處,抓著刻有蠱術傳承的羊皮出來:“玉珠先祖,毛先生,自從玉珠先祖離開後,可有蠱術傳承的羊皮,就被我這一脈收了起來,這些年讓另外兩脈的人養蠱,卻始終不得其法,這上麵,並沒有記錄呀?”
“不可能!”
苗玉珠起身,站在苗秀身側,仔細查看刻著蠱術的羊皮,越往後看,表情變化的越奇怪:“怎麼會,我明明記得,在傳承下方,有一行小字,怎麼消失了?”
隨即,她提醒道:“族長,將羊皮翻過來!當年,我成為蠱術傳人時,年紀還小,曾用刻刀在羊皮上刻畫過,因此還挨了頓打!”
苗秀同樣驚疑不定,帶著疑惑將羊皮翻過來。
羊皮背後,的確有好幾道刻痕!
這卻讓苗玉珠臉色大變:“怎麼可能,刻痕是我當年的刻痕,但正麵記錄的那行字,去哪兒了,消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