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劍應聲斷成兩截。
噗……
木劍被毀,三爺爺遭到反噬,大口咳血,如前兩人一樣,晃晃悠悠過後,倒地不起。
至此,三個天師皆遭到重創,倒地不起。
我心驚肉跳,咽了口口水。
凶物空出手來,麵目猙獰地望向我,咆哮道:“小子,本想養著那些人,助我衝破封印,卻被你壞了好事!”
“後來幸好有人幫忙,才能衝破封印!”
“我派出人皮人,去尋一副石刻,卻無一人返回,在這之前,那條蛇來找過你,是不是你殺了人皮人?”
昨天一早,三爺爺打來電話,提到封印被人做了手腳,卻沒說到底是誰,照我估計,他們也不知道。
通過剛才三名天師的戰鬥,這凶物更多依靠的,還是以肉身作戰。
哪怕現在,已經是那個類似陰兵的魂操控,它依舊憑借肉身攻擊。
如今突破銀符,我單手之力足有兩千多斤。
麵對這凶物,倒並不畏懼,更何況,還有磨字符在身上,催動磨字符,能將不化骨的骸骨都壓碎,對付這凶物應該也不在話下。
但在這之前,必須要弄清楚一些事。
我頓了頓問道:“六個人皮人,皆是我所殺,但我幾個疑問,還請解惑!”
難得的,凶物沒有著急動手,沉聲道:“說!”
“首先,是誰幫你破開封印的?再者,那石刻對你來說,到底有什麼用?最後,二十年前你千裡迢迢來到寨山村,為何揣著爺爺留給奶奶的信?”
幫忙破開封印的人,務必要尋到!
至於那石刻,到底有何意義,也必須弄清楚!
爺爺當年,為了弄清楚它是不是奶奶,最後靈魂殘缺,這事也必須弄清楚!
對麵,凶物冷笑:“幫忙破開封印的人,也是當年幫忙封印我的人之一,應該是嶗山掌教,好像是叫寧鴻誌!”
“石刻是一條白蛇所留,她曾見過有人用過一個古老字符,僅僅一個字,殺我們無數,原本都要勝了啊!”
提到此處,凶物變得非常感慨,似對戰敗感到痛心疾首。
聽到這話,我腦海中浮現出在石刻中看到的畫麵,當時城門即將被攻破,一個神秘白衣人出現,以磨字符鎮壓城下。
我沒有接話,依舊盯著它,等著後麵的答案。
“至於那封信,不過是用來迷惑道門的人,我曾搜索過一個女人的記憶,所以才會來到這裡!”
“什麼?”我大驚,被它搜尋過記憶的人,很可能是奶奶。
對於奶奶,雖說沒有太多記憶,但終歸是親人,那可是真正的血親!
我追問道:“她是否還活著?”
凶物一怔,突然冷笑起來:“差點兒忘了,毛玉秋是你爺爺,算起來那個女人是你奶奶,當時被搜尋記憶之後,我便離開了,能不能活下來,誰能知道?”
我緊咬牙關,如果奶奶死了,這凶物將是罪魁禍首,但心底還有最後一個疑問,必須弄清楚:“你是否是陰兵?”
“陰兵?真沒想到,我們曾與你們一樣,都是這個世界的人,可如今卻被你們稱做陰兵?真是可笑至極!”
嗡……
刹那間,我感覺腦海中嗡嗡作響,當初從虎妖與姬磐處,知曉陰兵借道的傳說,但在這凶物口中,它們竟然也是這個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