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借著微弱的月光丶前方的二人一眼就看見了遠處站在樹下吸引注意力的林猛。
當即喊道,“自己人,彆誤傷。”
後麵的匪徒自然也注意到了他頓時獰笑起來,尤其是看到屋子的燭火滅掉他們自以為是張魁得手了。
此時見這兩個身手敏捷的混蛋大喊自己人紛紛露出玩味的表情,他們很想看看這兩個家夥被張魁堵住時的精彩表情。
到時候非要把這兩個混蛋大卸八塊,以泄心頭之恨。
而看著這一幕的林猛也是一愣,這兩人明顯不是匪徒一夥的,可自己人又是什麽鬼?
他怎麽不記得自家少爺手下有這兩個家夥。
副將也是皺眉,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對前方這兩人出手,一是他們不確定這二人是不是那位冷公子的手下。
在一個,就是這二人被匪徒追殺即便不是自己人,至少不是敵人。
先觀望觀望再說,當務之急還是先解決後麵的敵人。
隨著腳步聲靠近,林猛拿出獵弓瞄準,緊貼古樹隻露出半個身子,昏暗的樹蔭下隻能看到一個黑影。
護衛鬆陽最為敏銳,他感知到威脅當即停住腳步,“彆動手,帝都來的丶自己人。”
也許是他手裡三染血的刀刺激了副將,躲在暗處的他本能的將箭矢對準了他,察覺到威脅的護衛趕緊表明身份。
“帝都來的?”
這話一出副將勉強接受了二人的身份,又將箭矢對準了身後追來的悍匪。
看到兩人停住戒備,為首的悍匪使勁喘了幾口氣才獰笑起來。
“跑啊!怎麽不跑了,被老子堵住了吧?”
“敢殺老子的人,看我怎麽把你大卸八塊。”
十一個拿著武器緩緩靠近,對著古樹下的黑影招呼道,“張魁,你他娘的還想看到什麽時候,趕緊弄死這倆混球回去搶銀子了。”
“在晚一些,人都被彆的小隊殺光了。”
他言語催促,陰鬱青年和護衛頓時臉色一變,聽這話這些人好像是一夥的,難道自己兩人來晚了。
這裡已經被捷足先登了。
頓感不妙的他們的緩緩後退,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勢。
悍匪們見狀笑得更囂張了,腳步也更靠近了些,這時。
“嗖!嗖!”
兩聲破空聲傳來,接連兩聲悶響匪徒的笑聲戛然而止,為首的兩個匪徒看著插在胸口上的箭矢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特娘的,射錯了啊!”
“不對,張魁那小隊裡沒有弓箭手,這是……埋伏。”另一個中箭的悍匪不甘道。
趁著他們愣神的功夫又是兩人應聲倒地,緊接著兩根鋒利的長槍從兩側扔出,鋒利的長槍頓時就貫穿兩個悍匪的身子。
有個倒黴的站在身後也被貫穿同伴身子的長槍刺中腹部,雖然沒能刺穿卻也讓他失去了戰鬥能力。
一個照麵,七個悍匪就倒在幾人的偷襲之下。
剩下的悍匪頓時嚇得拔腿就跑,連地上受傷的同伴也不顧了。
不用想也知道,之前的張魁幾人估計也凶多吉少了。
暗處有多少伏兵他們也不知道,被嚇破膽子的五人狼狽逃竄,副將彎弓搭箭又是兩箭射出。
可惜一箭射空,一箭倒是射中了其中一個匪徒的後背,可惜距離遠了殺傷力不足那家夥拖著受傷的身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