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就不勞你費心了,要走便走……費什麽話啊!”有人陰陽怪氣。
“就是……短命鬼!”有人附和。
“……”
“哼!”林庸冷哼一聲沒有理會這些家夥,對著周圍人群最後說道,“有人願意同我一起的嗎?”
“是博取那一線生機,還是在這裡等死。”
“願意跟我走的……跟緊我。”
林庸說完也不去看周圍人的神色,言儘於此。是死是活……就看他們怎麽選了。
多數人依舊不以為意,麵帶嘲諷之色。
唯有少數幾戶人家麵露思索,多數人其實也知道林庸說的有道理,但是他們好不容易擠到了內部“安全”的位置。
久違的安全感讓他們不舍得冒險,寧願龜縮在這裡也不想拚一把,愚蠢又可笑。
正在此時,悄悄摸進來的冷墨言前方出現幾道鬼鬼祟祟的人影,四個正打算撤退的匪徒迎麵撞上了他。
彎腰從土牆之後靠近丶最前方匪徒視線中忽然出現一雙鞋子,被血液浸染看不出原本的模樣,就在轉角處。
“壞了……!”
腦中隻剩下這個念頭,下意識抬眼看想鞋子主人的麵容,視線中麵容冷峻的青年眸子透著兩道寒光。
無比冰冷的眼神宣告了他的死亡一般,在往上……寒光凜冽的長劍已經揮下。
他臉色大變身子瘋了一樣想後退,卻發現身後被同伴堵得死死的,隻能眼睜睜看著長劍斬下。
“小……”
不等他話音出口,長劍一閃而逝。“唰!”
“咚!”
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從隱秘角落響起,水流濺射的聲音衝刷著土牆,失去頭顱的身子無力跪地,好似在贖罪一般。
“怎麽不走了?”
後麵的兩個匪徒慌忙催促。排在最後本來就極度敏感,生怕後麵忽然衝出什麽恐怖的東西。
這時候同伴還停住不走,他心裡暗罵丶前方的人誰也不懂落在最後的恐懼,
可……
排在第二的匪徒也很想說他們也不懂自己的恐懼啊!
走得好好的,前方的同伴忽然被人一劍斬首,瞪大眼睛的頭顱都還在看著他,更恐怖的是……從拐角處走出的那雙鞋子。
“啊~~~~啊~~~~~在這……我們被敵人堵住了。”極度的恐慌下,他拿著砍刀瘋狂的揮舞,企圖將忽然冒出的冷墨言攔住。
“什麽!”
“該死……到底有多少人殺進來了啊!”
後麵的同伴趕緊起身,一邊提防暗處的巨型弩箭,一邊還要對抗攔路的青年。
二人背靠背企圖帶用這個姿勢得到一點安全感,而被冷墨言嚇到崩潰的匪徒也揮舞著武器靠近,三人緊靠在一起。
“冷靜……不想死的話都給我冷靜下來。”中央的大漢還算是沉穩,也知道不能亂了陣腳。
怒吼兩聲,終於讓嚇破膽的同伴勉強鎮定了些。
一人警戒身後,兩人同時看向前方的冷墨言,那被血液浸染大半的身子一看就知道收割了不少同伴的生命。
“你是什麽人?”大漢沉聲問道。
“嗬!”
冷笑一聲輕聲道,“殺你們的人!”
“等等!……”
大漢見他抬起胳膊還想掙紮,下一秒瞳孔一縮,那青年男子明明什麽也沒有的左手忽然出現一個造型怪異的東西。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