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況最為激烈的巷戰。
“八十六……八十七……八十八……”
冷墨言邊打邊退,手腕每次揮動都能精準的帶走一條人命,偶爾還能帶走一兩條胳膊。
物極必反。
在極度的威脅之下匪徒們為了活命開始玩命突圍,作為隻有一個人的正麵便成為了匪徒們的最優選項。
“老子不想死……放我走……不然……不然大家就一起死。”劫匪們那怕握刀的手不斷顫抖,嘴裡還在威脅冷墨言。
試圖逼迫他讓出一條生路來。
“做夢……你們所有人……都得死在這裡。”
揮劍將砍來的片刀砍斷,一劍削掉匪徒的半個腦袋,裡麵紅的白的看得真切。
他冷聲說道,殺心依舊不減。
比起殺人技巧豐富的毒刺,冷墨言的招數大開大合,他的劍威勢極強丶擦之即亡丶觸之即死。
一開始匪徒們還打算硬扛他的劍,拚著受傷也要將他擊殺,誰知……
竟然無人能抗住他一劍,片刀不行丶長槍更不行……
就連其中力氣最大的匪徒用死去同伴的屍體作為盾牌抵擋,照樣沒用。
“唰!”
長劍一掃,屍體連帶著藏在身後的匪徒一起被劈開,雖然沒能一劍將兩具身體劈成兩半。
卻也足夠身後的匪徒死上幾十次了。
“娘的……不想死的就跟老子玩命了,不把他弄死死的就是我們……都給我衝……”被逼急眼的匪徒中一個大漢怒吼著說道。
他的身份似乎不低威望也不錯,被他這麽一招呼急眼的匪徒攻勢更猛,手裡武器被龍泉砍斷就俯身抱起滿是焦炭的樹樁,全然不顧還未熄滅的火星燒灼手掌。
手臂不小心被砍斷,那就撿起來當做暗器丟出去,因為斷手無法戰鬥的同伴更是直接推出去擋劍。
所有的匪徒都瘋了,為了活命……他們已經什麽也不顧了。
“砰……砰砰……”
“去死……”
抱著木樁的大漢呐喊著揮動木樁將冷墨言逼退丶下一步直接將冒著煙霧的木樁當作長槍使用,後麵的匪徒也不顧木樁上的炭火燙手。
一起舉著木樁衝刺,那模樣……像極了攻城時候的木槌。
“殺了他!殺了他……我不想死……啊~”
“殺了他……”
匪徒吆喝著衝刺,眼珠子都紅了,渾身透著一股瘋狂。
“該死……難怪古人會說哀兵必勝,人在極致的絕望下所爆發出來的能量的確不凡。”
“但……比力量我可不一定會輸啊!”看著迎麵撞來的樹樁,冷墨言止住身形呐喊道。
“給我停下來啊!~”
將龍泉換到左手,他弓步屈登右手猛的探出,化拳為掌。
見狀,匪徒瘋狂道,“憑藉你一人就想擋住我們所有人的合力一擊嗎?”
“做夢吧!死……”他們滿臉猙獰,手中力道更強。
“沒錯……就憑我一人。”冷冽的聲音響徹巷子。
“砰!”
看似渺小的手臂與樹樁相撞,巨大的力量將男子衣袖衝擊得爆開,露出了肌肉線條明顯的胳膊。
此時上麵青筋暴起,手臂在衝擊下微微彎曲丶男子的身影也被衝擊得退出幾步。
地上被犁出了兩條深深的溝壑,但……的確擋住了巨大的樹樁。
“什麽?”
“擋住了……怎麽可能呢?”
匪徒們臉色大變丶好似看見了怪物一般,抱著的樹樁如何用力也無法寸進半分。
那長槍一般的巨大樹樁丶就這樣被那看似纖細的手臂的死死頂住,還他娘的是單手。
“使勁啊混蛋們……彆光靠老子一個人啊!”前方的大漢怒斥道。
他以為是身後的同夥不給力,否則一個人怎麽可能擋住他們十幾人的力量。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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