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強詞奪理(2 / 2)

待的這番話落下以後,劉三吾那是麵色緋紅,捶胸頓足喊了句:“伸出手來。”

朱雄英儘管不情不願,依舊是伸出手挨了十下。

隻不過並沒有想象中的疼,這也多虧了劉三吾的手下留情,儘管看起來戒尺狠狠地落在了朱雄英的手掌心,但是朱雄英知道,劉三吾並沒有使勁兒。

朱雄英依舊像一頭倔強的毛驢,不服氣地問道:“難道我做的詩,入不了先生的眼?”

劉三吾嘴角抽了抽說道:“詩詞歌賦自有他的規律,皇孫這一首勉強可稱之為詩,不過說之為大白話也不為過,如此詩詞傳出去,隻怕會誤了皇孫名聲,令天下書生取笑。”

朱雄英不服氣的說道:“如此,先生可聽這一首。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南西北風。”

一首詩落下,劉三吾驚的拽下幾根胡須。

正欲開口說話,隻聽朱雄英繼續吟道:“身在千山頂上頭,突岩深縫妙香稠。非無腳下浮雲鬨,來不相知去不留。”

一首詠竹,一首詠蘭,劉三吾睜著眼睛看著麵貌稚嫩,但卻一臉傲氣的皇孫,好似從未見過一般。

但見皇孫竟然繼續吟唱道:“李白前時原有月,惟有李白詩能說。李白如今已仙去,月在青天幾圓缺?今人猶歌李白詩,明月還如李白時。我當李白對明月,月與李白安能知?李白能詩複能酒,我今百杯複千首。我愧雖無李白才,料應月不嫌我醜。我也不登天子船,我也不上長安眠。應天城外一茅屋,萬樹桃花月滿天。”

這首詩落下以後,劉三吾更是像看妖怪一樣看著朱雄英,嘴裡年年有語:“這,這,這些詩詞都是皇孫作的?”

朱雄英一副打了勝仗,趾高氣揚的樣子,得意地說道:“先生學富五車,精通詩詞歌賦,可從哪裡聽過?”

劉三吾搖搖頭說道:“倒是未曾聽過。”

朱雄英脫口說道:“那麼請問,學生這些詩詞可入得先生的眼?”

劉三吾有些尷尬,臉色緋紅地說道:“爾等

在此等候,先生我去去就來。”

這番話落下以後,劉三吾像是犯了失魂病一樣,怪叫一聲就奔了出去。

朱檀咧嘴一笑說道:“哎呀,侄兒你可真是了不起呀。”

朱椿說道:“就是,我們早就看劉三吾不順眼了,沒想到你竟然教訓了他。”

年紀幼小的朱允炆抬頭看著朱雄英,一副乖巧,卻又些怯弱的樣子。

朱雄英性質其身邊問道:“近來如何?”

朱允炆站了起來,吞吞吐吐地說道:“大,大,大哥,我還好。”

看著朱允炆結結巴巴的樣子,六叔朱楨哈哈大笑一聲道:“今日皇孫替我們出了一口氣,我做主請大家吃好的。”

朱雄英納悶道:“私自出宮,恐怕不太好吧。”

:“我們都不怕,你怕什麼?”朱椿嚷道。

於是乎,在六叔朱楨,七叔朱榑,八叔朱梓,九叔朱杞,十叔朱檀的引領下,朱雄英第一次出了皇宮,來到了應天府。

原本朱雄英意欲帶著朱允炆一起出宮,然而呂氏身旁的宮女春秀卻拒絕了,朱雄英看著朱允炆那期盼的眼神,也是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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