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康這時候沉下心,看著趙庸問道:“我現在問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你不想給幼娘看病,那麼我們看病,如果你想合離,那麼今日就把手續辦了,我們帶幼娘走。”
聽的劉康這番話,趙庸急忙說道:“兄長,我不想和幼娘分開。”
劉康又說道:“就憑你娘對幼娘這樣的態度,你覺得幼娘能和你過多長時間?”
幼娘雙眼垂淚說道:“姐,姐夫,我,我也不想合離。”
柳氏勸說道:“幼娘呀,你至今都沒看透這一家人的嘴臉嗎?她們是想把你逼死,好給她們的兒子娶新媳婦。”
幼娘看著趙庸問道:“當家的,你說說,眼下該怎麼辦?”
不等趙庸說話,朱雄英脫口說道:“如果他們不想合離。為今之計隻有一個辦法。”
朱雄英話落下以後,閆氏喊道:“你是什麼人,這是我們的家事,與你何乾?”
劉康急忙說道:“此二人乃是我的朋友。”
趙芙冷笑道:“怎麼著,還找朋友來助你,難道欺負我趙家沒人嗎?”
朱雄英淡淡地說道:“你們趙家的人,與我而言不值一提,今日原本是隨了劉校尉來轉轉,沒想到竟遇上你們趙家這惡毒卑劣的人,真是大開眼界了。”
朱雄英看著閆氏說道“你說你好歹也是婆婆,卻衝著兒媳惡語相向,等你年邁的時候,還指望人家兒媳來贍養你,我看呀,你做夢就行了。”
不等閆氏開口說話,朱雄英又盯著趙芙說道:“再說說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麼能說出那種惡毒的話,作出這種喪儘天良的事情呢,難道你不嫁人,嫁了人婆家如此對你,你又該如何呢?”
:“將心比心,今日你們趙家作出此等喪儘天良的事情,將來上天絕不會饒恕你們,彆給我說有什麼南淮候在,這京師內皇子皇孫一大堆,國公一大堆,區區侯爺算個屁。”
話落下以後,朱雄英看著趙庸說道:“你說你堂堂七尺男兒,卻護不了自己妻子周全,連給妻子治病這種事情也要求助你娘,我可以當做是你孝順,但是孝順也要分場合分情況對吧。”
:“不知是誰在此犬吠,教我趙家人做事?”一個身材魁梧,腰圓膀闊,滿臉絡腮胡的漢子大步流星的奔來。
瞧見此人,耿瓛附耳朱雄英說道:“此人乃是曹國公,五軍都督府左都督李文忠麾下從七品都事趙武,乃是趙章的弟弟。”
朱雄英輕輕點頭說道:“無論如何,千萬不能暴露我的身份,你明白嗎?”
耿瓛點頭說道:“殿下放心,我隻說你是我的表弟,姓王。”
待的趙武邁步進來以後,閆氏就像是看見救星一樣,哀嚎大哭道:“武弟,您終於來了,您再不來,我們就要人家欺辱了。”
趙武回過頭,忽然在人群中發現耿瓛,眉頭一緊說道:“你看著有些眼熟。”
耿瓛輕聲說道:“家父耿炳文,在下耿瓛。”
趙武一愣,隨即說道:“長興侯府上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