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錦深以為意地說道:“爹,皇孫與我一般大小,為啥如此足智多謀?”
徐達輕聲說道:“你可彆小看皇孫殿下了,雖然年紀小,但我聽說殿下算術,詩詞歌賦,音律,文章等方麵可算是奇才,就連做生意都是如此厲害,可想而知,咱們的皇孫殿下並不簡單。”
謝氏說道:“可彆忘了,皇家商會已經開辦到天下各府各州各縣了,那些商人花費巨額會費,隻為去做皇孫名下的產業,聽說那些商人隻占一成,皇孫要占九成呢。”
謝氏繼續說道:“聽說有人算計過,僅僅商會是一年的收入,皇孫那九成也要好幾百萬兩呢。”
徐妙錦眨巴著一雙清澈見底的大眼睛說道:“如此說來,皇孫已然是咱大明朝最富有的人了。”
徐達笑道:“可不是嘛,前朝救濟災民沒錢,皇孫揮手就是七八十萬兩,這做派,何人能及?”
徐妙錦說道:“咱們的皇孫越來越有意思了。”
謝氏笑道:“三妞呀,你是不是對皇孫有興趣了?”
徐妙錦小臉微紅說道:“哪有的事兒,女兒將來要找的夫婿,最起碼要文治武功天下第一。”
徐達輕聲說道:“你呀,休的小看皇孫了,僅僅是那一首臨江仙,文武百官個個自愧不如,試問如今天下學子,那個能作出如此氣勢磅礴的詩詞來?且不說那算術,即便是劉三吾也甘拜下風。”
徐妙錦噘著嘴說道:“爹說什麼都是對的。”
徐輝祖與家人談了片刻以後,出門前來尋找湯鼎,兩人商議一番以後,決定分頭去尋找可靠的人。
兩個時辰左右,徐輝祖與湯鼎分彆找到了曹國公李文忠之子李景隆,宋國公馮勝之子馮誠,衛國公鄧愈之子鄧鎮,吉安候陸仲亨之子陸賢,江夏候周德興之子周冀,淮安候華雲龍之子華中,潁川侯傅友德之子傅忠。
眾人紛紛找了個偏僻的茶館落座以後。
徐輝祖率先開口說道:“請你們來的目的呢,剛才已經簡單的給你們說了,按照皇孫殿下的意思,參與了驛站這件事情,首先品性要佳,假如有那種作奸犯科的人出現,那麼結果你們是知道的。”
李景隆說道:“兄長放心,這其中的利害俺們都是知道的。”
馮誠問道:“我們這些人占一成,每人真的能分幾千兩?”
湯鼎說道:“這是皇孫估算出來的,到底多少,要等我們把天下各個驛站的情況摸清楚以後再說。”
徐輝祖說道:“你們所有人要清楚,這驛站的事情皇孫大可以自己一個人去管理,無需用到我們在座的每一個人,而為什麼皇孫偏偏要帶著我們呢,其中的含義你們自己去想,我希望以後你們能堅守本分,不要做什麼對不起皇孫的事情來,也不要仗著給皇孫做事,囂張跋扈。”
陸賢問道:“不知我們從什麼時候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