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士奇笑道:“殿下這番比喻妙極了。”
徐妙錦微微一笑,就像個小迷妹一樣,深情款款的看著朱雄英說道:“英哥兒真厲害,他們都佩服你。”
朱雄英笑道:“嗨,詩詞歌賦小道兒。”
一旁的朱允炆也說道:“大哥真了不起。”
福清說道:“大侄兒,頭彩是我們的了嗎?”
楊士奇脫口說道:“殿下的詩詞一出手,吾等就不班門弄斧了,這頭彩自然是殿下的了。”
福清笑道:“太棒了,那鬆雪道人的重江疊嶂圖可就歸我嘍。”
詩詞歌賦也罷,對聯也罷,都不過是這些才子們閒賦時聚眾聊天的一種媒介而已,他們坐在一起,除了飲酒作樂,要不就是吟詩作對,再叫上幾個秦淮河畔的姑娘們作陪,玩的也是高雅。
當然在這大明朝這個時期,才子們呼朋喚友,帶著姑娘們談詩論道,的確是一件雅事,而那些秦淮河畔的姑娘們也以參加這種詩會為榮,大部分不僅不會要錢,反而求著主人參加詩會,隻為揚自己名聲。
然而放在後世,你若是去什麼ktv,呼喚幾個陪唱的,沒有錢那可不行,當然你若是豪放不羈,視金錢為糞土,那麼隻能告訴你,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成的。
閒談一會兒以後,朱雄英看著楊士奇問道:“目前你沒有任何官身嗎?”
楊士奇歎了一口氣說道:“其實也不怕殿下笑話,在下家境貧寒,家父在吾年幼時去世,母親隨之改嫁,義父是出了名的懶惰,家裡家外一切事物都靠母親獨自打理,三年前義父與人飲酒時發生鬥毆,被充了軍,如今在下在江夏以教導學生賺點生活費。”
黃金華說道:“楊賢弟雖家境貧寒,但勤奮好學,在江夏一代很了不起呢。”
楊士奇急忙說:“黃兄抬愛了。”
朱雄英看著楊士奇問道:“有沒有興趣,去翰林院?”
楊士奇一愣,隨即難以置信地說道:“這,這,這恐怕不好吧。”
朱雄英微微一笑看著解開問道:“解兄可有興趣去翰林院?”
解開輕輕搖頭說道:“實不相瞞,自家父不幸於兵亂中去世以後,在下就沒了當官的心思隻想著教導好孩子就行了。”
朱雄英輕輕點頭說道:“解兄的父親曾經
也是元廷的官員,咱大明可是和元廷大不相同的,解兄不妨考慮考慮,如果覺得可行,到時候可來京師找我。”
解開拱手說道:“多謝殿下。”
朱雄英又看著黃金華問道:“黃兄呢?”
黃金華是解開的妹夫,曆史上黃金華也是高中進士的人,才氣自然也是不差的。
黃金華看了看解開,隨後說道:“殿下盛情邀請,在下感激不儘,隻是家中獨留妻兒老母,恐怕不宜遠行至京師呀。”
朱雄英輕輕點頭說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呀,黃兄這份孝心,在下欽佩不已。”
楊士奇歎了一口氣說道:“難道咱們三同時來京,就獨留我一人嗎?”
解開拍了拍楊士奇的肩膀說道:“楊賢弟,殿下求才若渴,你可要儘情展示你的才華,若非吾等被瑣事牽連,自然會留在京師,陪你施展心中抱負了。”
朱雄英輕聲說道:“楊兄切放心,今晚回去後,我就舉薦你,至於你到底是去翰林,還是其他什麼部門,要看我爹和皇爺爺如何安排了。”
楊士奇驚呼一聲:“殿下要向聖上和太子爺舉薦?”
朱雄英說道:“對呀,我總不可能親自去翰林院吧,到時候那群人埋沒了你這個可造之材,那可就是咱們大明的損失了,這種事情給皇爺爺和我爹說一下,他們也就重視你這個人才了,另外,你也做好準備,我想著簡單的考核,詢問應該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