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鄧氏願意隨你赴死,那麼以後你做什麼都與我無關,而且我也不打擾你們的甜蜜生活,隻需在王府內隨意給我一個院落居住就可以了。”
觀音奴的話落下以後,朱橚脫口說道:“那你輸定了。”
觀音奴胸有成竹的說道:“王爺,你對女人的了解,還遠遠不如你的大侄兒。”
朱橚有些氣憤地說道:“你說本王竟不如一個孩子?”
觀音奴說道:“你的大侄兒並不是你看起來的那麼簡單,雖然隨和,但行事卻又一股不容人質疑的王者之氣。”
對於朱雄英的了解,朱橚還停留在幾年前,還把朱雄英當做一個孩子,然而經曆了許多的觀音奴,卻發覺朱雄英並不想表麵看起來的簡單。
至少說話滴水不露,至少懂得察言觀色,至少能說到人的心裡。
因為入睡太晚,所以翌日太子朱標前來迎接秦王朱橚的時候,朱雄英還在沉睡中,若非是樸狗兒呼喚,朱雄英不知道要什麼時辰才能醒來。
朱標是專門來迎接秦王朱橚的,但是得知朱雄英與諸多武將也在附近,於是又前來看望諸多武將們。
藍玉,沐英兩人遠遠的就撲通跪在地上,口呼:“末將拜見太子殿下,秦王,秦王妃。”
朱標把藍玉,沐英分彆攙扶起來說道:“兩位將軍征討雲南,立下不世之功,孤在這裡向你們道賀了。”
藍玉拱手說道:“此戰能一舉蕩平雲南土司和元廷餘孽,全賴將士用命。”
沐英脫口說道:“藍將軍言之有理,此戰的功勞要說都是三軍將士拚殺出來的。”
朱標拍了拍沐英的肩膀說道:“好,好,好,居功不自傲,好樣的。”
話落下以後,朱標問道:“怎麼不見英兒?”
沐英支支吾吾地說道:“那,那,那個殿下還沒醒來。”
朱標氣急敗壞的說道:“這個臭小子,什麼時辰了,竟還睡懶覺。”
話落下以後,朱標衝著高啟說道:“去把英兒給孤拖來。”
高啟難為情的說道:“殿下,那個,那個,老奴可不敢,不然聖上要打的奴才屁股開花了。”
朱標歎了一口氣,邁步向著船艙走去。
看著熟睡中的朱雄英還留著口水,脫口喊道:“什麼時辰了,還睡著?”
睡夢中的朱雄英被這一嗓子給驚醒了,睡眼惺忪地說道:“誰,誰,那個不長眼的膽敢吵醒小爺。”
朱標咬牙切齒道:“小爺?你敢自稱我的小爺?”
忽然察覺到這聲音有些熟悉,朱雄英趕緊睜開眼睛,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了一跳,急忙說道:“哎呦,爹呀,您什麼時候來的,咋不派人通知孩兒一聲,孩兒也好接你啊。”
朱標氣呼呼地說道:“接?你幾時還接過我?”
眼看著朱標依舊怒氣衝衝的樣子,朱雄英趁著朱標不備,匆忙跑出船艙,朱標反應過來,立馬就追了出去。
父子兩人在船上追逐起來,藍玉本想勸誡,但湯和卻阻止道:“讓他們父子鬨一會兒。”
朱標一邊跑一邊氣呼呼的喊道:“你給我站住。”
:“爹,你放下鞋,我就站住。”
:“不行,今日不教訓你,你就是我爹。”
:“爹,那不成,我可不想要你這樣的兒子。”
朱標揮舞著手臂,喊道:“你,你,你氣死我了。”
朱雄英嘿嘿一笑說道:“爹,彆鬨了,這麼多人看著呢,與您太子身份不好。”